山夏天和秋天得閒就上山撿柴,冬天和沒空時就拿出來燒。把頭偏大點的那一間是灶房,我們師徒煮飯燒水都在那裡,這道觀裡跟俗家也差不多,柴米油鹽醋醬茶一樣都少不了。”
劉僑輕輕點了點頭,心想這些堆柴的房子可能有些蹊蹺,到時候就說天晚士兵們需要草墊著睡覺,這樣一來就可以順便看看那一排房子裡有沒有什麼古怪。正如此想就聽得老道士說:“聽說你們帶了幾百人來,晚上可以把柴草拿出來墊著睡,南方溼氣重別讓溼氣侵入身體老了多病。”
劉僑見老道士這樣真誠不禁啞然失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就麻煩觀主了,現在我們去大殿中看看吧。”
三人來到大殿前,劉僑抬頭一看只見整座殿高不過兩丈,門板都是本色連點破舊的漆痕都沒有,可見原來就沒有上過漆。進門一看張天師的泥像更覺寒酸,直接就是泥胎做的張天師坐在那裡,別說貼金就是繪點彩的工夫都沒有做足,跟那些金光閃閃的佛祖觀音像差遠了,難怪這裡沒有香火需要道士自己種地吃飯。再看大殿的兩邊只見一頭一個門,各在外面修了一長間耳房,想是師徒兩人休息的地方。
見劉僑的興趣從大殿轉到兩旁的耳房,老道士說:“官爺有興趣可以去看一看,東邊這兩間外面是吃飯的地方,裡面是小徒的睡房。因為這裡出去就是灶房所以由我徒弟在這住,他雖是個啞巴但燒菜做飯還做得不錯,官爺有興趣可以嘗一嘗他的手藝。”
劉僑從大殿側面的小門出去進了東邊的耳房,只見這間房一分為二,外面靠牆安著張老舊的桌子和兩根長條凳。桌子為黑色估計不是油漆的顏色而是灰塵加油膩的功勞,桌面上豎著幾條半指寬的縫,桌子上一個筷筒裝著幾雙筷子,估計筷子經常會從桌子的縫隙裡掉地上。裡面那間靠牆擺著張床,看床頭伸出來的幾張長短不一的木板,估計這床是幾張木板搭起來的,地上有幾雙沾滿泥土的草鞋,還有一雙沾滿灰但沒變形的布鞋,估計是徒弟的當家鞋沒捨得狠穿。
劉僑在這裡仔細看了看,順便給旁邊的侯良柱遞了個眼色,侯良柱輕輕點頭表示明白也上下左右仔細打量,過了一會兒兩人相視苦笑,估計都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劉僑對老道士說:“貴高徒給我們計程車兵帶路去草地餵馬,看來得耽誤他給你們做飯了,天已正午要不一會兒跟我們去外面吃點?”
老道士搖頭說:“這裡的人跟你們不一樣,都是睡得晚起得晚拖著時間在過日子,不瞞你們說我們剛剛才吃完早飯沒多久,小徒回來也要過一陣再說煮飯的事。兩位官爺東邊看了再看看西邊吧,那裡是貧道的睡房和喝茶的地方,由於外面栽有幾棵大樹是上午也曬不著下午也很陰涼,傍晚時再吹過一陣山風那是非常過活得的。”
劉僑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真有些羨慕你們了,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吧。”
三人又重新穿過大殿來到西邊耳房,只見這裡也是隔成兩間的佈局,也是睡房在裡面而外面是白天生活的地方。外面房間靠窗的位置也擺著一張大桌子,上面放著一個小茶壺和兩個杯子,旁邊還堆著幾本書都說的是些畫符方面的知識,看起來像是道士騙人的技術指導書。桌子旁邊是一把大椅子,椅子正中的部位已經被磨得錚亮,估計老道士也是個沒有好習慣的人,喜歡坐在椅子上坐搖右晃。
裡面房間是老道士的睡房,比起東邊徒弟睡房的簡陋這裡要好很多,說好很多並不是說老道士的床是什麼描金畫鳳的高階貨,他的床跟他徒弟的床都是一樣的是木板拼裝而成,只是屋裡多了兩口箱子給人一種想掀開一探究竟的想法。侯良柱看了看劉僑,像是在問他需不需要找個由頭把箱子開啟,劉僑搖了搖頭就出去了。見老道士沒跟出來劉僑悄悄地對侯良柱說:“實話告訴老弟,我們不是找什麼金銀財寶,而是找一處藏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