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誰知道現在搞出來的銅大炮接近於一次性用品,雖不炸膛但會變形這就讓人很失望,到底還打不打就得天啟拿主意。
天啟接到孫承宗的報告後想了一晚上,第二天老早就來到軍務院聽大家的意見。來到軍務院後見大家都在,估計所有人都知道天啟會親自來過問這事,各人都準備好了說詞以防天啟問起來答不上話。
待大家見過禮都坐下後,天啟問孫承宗:“孫先生,現在叛軍有多少人?圍困他們的官軍有多少人?”
孫承宗說:“叛軍主力並不多,奢崇明和安邦顏的人馬加起來不到五萬人,但他們很受當地百姓支援,那些百姓拿起刀槍就是叛匪放下武器就是良民,讓人很是頭疼。官軍約有十幾萬人,但大多數都是守備部隊,守在堅固工事裡還能勝任,要他們去攻城拔寨就很難。能打的人官軍也有,不過加起來也就是四萬餘人。”
天啟想了想問:“在北方朵顏部從兩河口到喜峰口修的幾道邊牆修得如何?假如把修邊牆的人馬和張靜安的山地步兵營抽走,防守的軍隊能不能防得住外面敵人的進攻?”
孫承宗皺眉道:“朵顏部修的邊牆上百里,要完全防守住有些困難。皇上如果要把張靜安的三萬山地步兵營抽到南方攻打奢崇明和安邦顏,那防守就只有再調馬世龍的部隊了,曹文詔的騎兵和左良玉的車炮營雖然都已經增加滿員,但山地作戰和防守不是他們所長。”
天啟說:“朕的意思是這樣的,兩河口是支撐點絕對不能丟,那裡山勢陡峭易守難攻應該問題不大,為了保證兩河口萬無一失朕準備讓倪元璐帶上足夠的手雷親自去堅守。兩河口最大的危險是被人斷絕糧道然後圍困,曹文詔的三萬騎兵就在大淩河古道沿途據守保證古道暢通無阻。至於說三道邊牆容易被攻破,那不作為考慮的內容,邊牆本就是沿山而建,攻上去了也不容易快速衝下來,邊牆只起個預警作用。”
孫承宗問:“皇上只保兩河口和大淩河古道,把邊牆作為預警線,是不是準備在蒙古人進攻時放他們進來打?如果他們真的進來了只有左良玉三萬車炮營和從移民中徵召的兩萬修城部隊,能不能阻擋住數以萬計的騎兵誰也不敢保證。馬世龍的一萬多人守山海關,遼東軍區的人馬要防守寧遠方向的女真人,都不好拉過來支援。”
天啟說:“朕知道這些情況,原來聽說新型大炮造好了,認為沿長城一擺上誰也攻不過來,於是想在北方抽個七八萬主力去南方平叛,守備部隊和修城部隊到長城上也足夠。現在情況有了變化,三大機動主力只能動張靜安的三萬人,其他六萬人作為機動力量擊殺突擊過來的零星敵人應該沒有問題,主要戰鬥還是應該在長城邊上。殺敵最好地方既不是剛修好薄弱的邊牆,也不是長城內的平原地區,長城上才是敵人騎兵最不容易發揮長處的地方。”
孫承宗問:“張靜安的三萬人不走還可以這麼說,現在薊州軍區的守備部隊不過兩萬,左良玉的車炮營上不了長城,要在長城上決戰人不夠,除非有足夠多的手雷。”
天啟說:“手雷還不能大量生產,現在的手雷只夠守住兩河口,不過朕昨天聽人說倪元璐跟泰西人雖然造的炮不理想,但是新做出了一種武器,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聽天啟這樣說大家都看著倪元璐,倪元璐被看得莫名其妙很是慌張,用手撓了幾下腦袋都不知道天啟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問道:“皇上聽誰說的?臣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
天啟笑著說:“你們所有的談話都有內衛監督和記錄,朕昨晚仔細翻閱了一下標明有價值的記錄,發現有一項技術你們沒有重視,就是撞壓起火裝置。”
倪元璐想了想說:“臣想起來了,當時臣給那個鄧玉函說過要把手雷裝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