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雙手不住顫抖,口中卻緩緩道:“我與徐兄無怨無仇,豈可隨意加害,何況在下若將徐兄等人除盡,令狐兄豈非立時便可要了在下性命,這個……”話未完,突然一躍而起。
但他身子方動,令狐飛左手已一把扣住蕭嵐兒喉部,手中一抖,已多了柄匕首,匕首直逼蕭嵐兒咽喉,冷冷地道:“在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老弟還有些憐香惜玉之心,但如今處於這種情況,我卻只能不解風情了。”
李傑雙拳緊握,但腳下卻是一步也不敢逼近。
只見蕭嵐兒身子已被扯得倒下,胸膛不住起伏,一雙秀目中,也已痛得滿是淚光,但口中卻仍嘶聲呼道:“不要管我……不要管我……你……你替我殺這惡魔吧……”
李傑但覺心頭如被針刺,情不自禁,頹然退了回去。
令狐飛獰笑道:“你還是個男人麼?蕭嵐兒剛才為了救你,幾乎拼掉了她的一條性命,如今只是要你殺幾人來換她性命,又有何不可?”
李傑木然望著徐子龍等人,眼中滿是無奈。
令狐飛道:“你若不答應,我自也無可奈何,只有請你在此站著,再瞧一出好戲……”刀鋒一落,蕭嵐兒胸前本已繃緊了的衣衫,突然兩旁裂開,露出了她那晶瑩如玉的胸膛。
蕭嵐兒慘呼已變作呻吟,令狐飛刀鋒卻仍在向下划動,冷冷道:“答應麼……”
蕭嵐兒呻吟著嘶聲道:“你……千萬莫要答應,你若殺了徐子龍等人,他必定不會放過你的……”
令狐飛獰笑:“你忍心見著你這個救了你性命的美人這般模樣……”口中說話,刀鋒漸下,已劃過蕭嵐兒瑩白的胸膛,漸漸接近了她的玉腹香臍……
李傑突然咬一咬牙,俯身拾起了那柄匕首道:“好!”
令狐飛仰天大笑道:“你還是服了。”
蕭嵐兒嘶聲慘呼:“不要……不要……你們不能自相殘殺……”
忽然間身影一閃,只“當”的一聲,蕭嵐兒放聲高呼……向呼聲中,竟是令狐飛掌中匕首被方逸羽一劍震脫了手。
看到來人竟是方逸羽,令狐飛滿是難以置通道:“師兄,你……瘋了麼?”
方逸羽面色鐵青,厲聲道:“我以前只當你還是個人,才好心收留於你,哪知你卻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牲,我方逸羽雖然算不上頂天立地的人物,但也不是個小人,豈能讓你做出這種畜牲一般的事。”
語聲不絕,劍光如虹,剎那間已向令狐飛攻出十多劍。
李傑這驚喜之情自是非同小可,只見令狐飛已被那匹練般的劍光迫得手忙腳亂,當下一步竄到蕭嵐兒身側,掩起她衣襟,蕭嵐兒驚魂初定,得入李傑懷抱,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令狐飛又驚又怒大罵道:“師兄,我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你的大業,你如今怎麼能這樣對我,莫非你忘了我們的雄圖大計,莫非你忘了我們是同門師兄弟,豈能自相殘殺,住手,還不住手。”
方逸羽緊咬牙關,一言不發,非但不住手,而且一劍快過一劍,只聽令狐飛突然發出一陣慘叫,他既已讓方逸羽生生斬去了一條手臂。
令狐飛人雖奸猾,修為卻也非徒有虛名之輩,可是此刻面對方逸羽,居然沒有還手之力。
蕭嵐兒忍住哭聲,抽咽著道:“你……先莫管我,去將令狐飛那惡魔拿下……我……我將他抽筋剝皮,才能出口氣。”
李傑柔聲道:“好,你等著……”方自飛身而起,但方逸羽急攻三招,退後三步,大喝道:“住手,聽我一言。”不得已,李傑才停了手。
方逸羽感激的望了李為一眼,才向令狐飛道:“為了你今日的惡行,我已斷你一臂,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令狐飛抱著鮮血長流的斷臂,慘笑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