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沒身材,嘴又聒噪,煩人不已,誰遇見你,誰就晦氣,早早放了,上上大吉。”
蕭嵐兒雙頰漲紅,瞪了李傑一眼,咬唇道:“我明明與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你……你這混人!”
李傑笑道:“說得好,我就混人,你姐姐人好,心眼好,這是什麼東西,都比不上的,所以在我心目中,你姐姐自然要比你好看多了。”
蕭嵐兒本也認為自己的姐姐比自己更善解人意,但被李傑說出來,心裡仍酸溜溜滿不是滋味,失聲罵道:“你,你這……哼,你胡說八道?”
她本是武道界出色的美人兒了,就是在冷無涯的勢力營中,人人對她也是另眼相看,怎料竟被自己的姐姐比了下去。
越美貌的女子,在容貌之上,越是好妒,不由忿忿道:“姐姐再美,再好又怎麼樣了,她還有一樣東西不如我!”
李傑心下疑惑道:“她有什麼地方不如你?”
蕭嵐兒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麼?”
李傑白眼一翻,不在意道:“你不說就算了,我要走了!”
蕭嵐兒說這話,一則炫耀,二則想引起李傑對她的注意,誰知他對自己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頓時怒火大熾,顧不得其他,啐道:“憑你這點微末本事,給少主提鞋也不配,你最好早早束手就擒,省得受苦。”
“誰強誰弱,以後自有分曉!”李傑冷笑一聲,轉身躍上房頂,轉入河岸邊的密林,飛也似去得遠了。
看到李傑就這樣拋開自己,而離去了,蕭嵐兒心有不甘,也遁入了密林之中,女人的心事,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儘管她非常厭惡那個男人,卻絕對不能容忍那個男人說她的不好。
蕭嵐兒一直追著李傑,到了密林的近緣處,終是沒有追上來,只得止步停下,看著這在芳心留下了許多異樣,像是狂野不羈印象的男子,在林中邊緣處,時現時隱好一會,最終消失不見。
看到李傑徹底消失的身影,她禁不住一陣失落與惘然,這種感覺,連她自己也覺得很是奇怪。
湧起一種像恨,又像是痛,更像是苦的悵然感覺……
就在蕭嵐兒神傷意亂中,玉頸後忽然傳來一陣痠麻的刺痛,她心下一驚,本能地舉手往頸後拂去,可就在這時,驀覺不妥,待要往前躲閃,卻覺腰間傳來一股陰勁,頓時全身一麻,往後軟倒。
在她倒地的一瞬間,只聽背後傳來一陣陰沉的笑聲,她還沒回過神來,就已落倒進一個強壯青年男子的懷裡。
他的聲音帶著奇異的音調,非常溫柔好聽,竟讓人生不出恨意。
蕭嵐兒顫聲道:“你是誰?”
令狐飛翮淡然道:“你可罵我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徒,又或是採花淫賊,但高貴的天山傳人,是絕對不會言而無信的,我會以一種獨門手法,使你事後昏睡半個月,那時冷無涯與李傑的火拼,早就開始了,所以你的生死,也就不如何重要了。”
蕭嵐兒愕然道:“你不怕我醒來後,告訴別人,這些事都是你乾的嗎?”
令狐飛微笑道:“你不會的,因為那時你將發覺自已愛上了我,以我獨有秘法,我可以讓你沒法忘記我帶給你的快樂,何況若讓我知道你暴露了我們的秘密,我定會再找上你,將你姦殺。
然後把你所有親人都殺掉,當然包括你的師父與你的姐姐,你應不會懷疑我有這能力吧!”
蕭嵐兒顫聲道:“你殺了我吧!”在令狐飛軟軟硬硬的擺佈下,她失去了應付對方的方寸,腦筋也難以有效運作。
令狐飛這時將她最後一件蔽體的褻衣脫了下來,盡露出她羊脂白玉般的美麗玉胴之體,又把她扳轉過來,壓在一棵大樹處,嘴角掠過一絲滿足冷酷的笑意,知道這風韻迷人的美人,就快要完全落進他的掌握裡,只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