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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色猜來,他的心情十分不好,而弄月公子則是撫著手中的扇,坦然自若,並且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白衣飄然風中,好不瀟灑。

雲軒踏進‘忠君殿’時,歐陽無情也只是面帶三分微笑,神情傲然的直視雲軒:“皇上夜駕‘忠君殿’,明日深感榮幸,卻不知皇上前來所謂何事?”

雲軒眉頭一擰,轉身不看歐陽無情臉上的那份淡然奸詐,只是冷道:“國師別忘了與朕的君子協定,若離可是七殺弒君之命,國師理當。。。。。。”

“好個‘賽諸葛’”歐陽無情突然打斷雲軒的話,面色嚴肅:“既然皇上知道月兒的身份,又何必如此?而我要的只是她的靈魂,是她的心,至於她那身皮囊,明日不屑。”

“好一個不屑二字,那麼國師勢必與朕為敵?”雲軒身上的殺氣頃刻之間包圍歐陽無情,眼神暗淡凌厲。藏於明黃龍袍袖中的大手也握成了拳頭。

弄月公子一見這情形,立刻又上前打圓場:“何必,何必,親兄弟為一個女人爭成這樣,也不怕天下人笑話。”

“他不是我哥哥”雲軒猛然吼道,一拳重重的敲擊在桌上。

歐陽無情面容一暗,一抹哀傷從眼中瞬間劃過,隨即也冷然道:“我也受不起這聲‘哥哥’”

“你。。。。。。”雲軒再次望向歐陽無情,無情,無情,當真是無情,深吸一口氣,又道:“國師還在怨父皇當初的決定?”

“先皇的決定與我何干?”歐陽無情不容許雲軒再說下去,他讓大漢將他推進寢室,冷聲的下了逐客令:“夜深露重,皇上還是早些安寢。。。。。”

弄月公子看著一臉鐵青的雲軒,為自己擦了兩把汗,雲軒是個臣服極深的帝王,但是無論他的臣服深到何種程度,都遠遠不及歐陽無情,而如今歐陽無情又對小月兒勢在必得,且要的還是靈魂與心。。。。。。弄月公子想到此處,額頭上又布了一層薄汗。。。。。。

雲軒走後,歐陽無情坐於桌前,面色冷淡,思緒許久之後,竟拿起狼毫在宣紙上揮毫一番:

看盡三十三宮闕

最高不過離恨天

數遍四百四病難

最苦不過長牽念

最後一筆蓋住所有字跡,竟寫下了觸目驚心的‘心字成缺’四字。。。。。。

隨後,啪的一聲放下狼毫,眼神凌厲,喃喃道:“既是‘步步皆殤’不如‘血染江山畫’”

若離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昭華宮後,心頭慌的厲害,春蘭上前端了杯茶來,對她道:“娘娘,怎麼了?是不是國師又惹您不開心了?那個國師還真是。。。。。。娘娘,別生氣了,喝杯安神茶,早些睡吧。”

若離搖了搖頭,坐於床前,揮手讓春蘭下去,想一個人靜一靜。

“三分醒,弦揮風雅。七分醉,劍指瀟灑。。。。。。。”若離呢喃著這兩句,腦中又浮現出了歐陽無情那張絕世無雙的容顏,是宿命嗎?他字為‘明日’,而她號為‘月兒’。

斂睫,低首輕嘆息,移步窗前時,天色已過三更後,心煩躁,難以成眠。。。。。。

咻——忽一聲利器穿梭,一把飛鏢被若離雙指夾住,窗外人影閃過,一陣邪風吹過,萬物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若離眼一眯,看著手中的飛鏢,取下紙條細細讀來,竟寫著: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覆了天下也罷,始終不過一場繁華。。。。。。”

心一驚,若離立刻翻出窗子向那陣邪風追去,但是奔波了半里之後,那人卻在一片樹林中失去了蹤跡,若離立於樹林中,任狂風吹亂她的青絲長髮,秀眉緊鎖,看來日後,她的日子更加難過了。

第二日清晨,若離剛起身用膳,就聞春蘭大聲嚷嚷,道:“聽說廉親王得了怪病,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