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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心裡卻是很不平靜,聽二太太話音裡的意思,似有些意動,清夕心中有些難過,又氣憤那刑氏無辜挑釁,但想想又覺得,之前的衛國候府生活一直很窘困,爭也沒有什麼好爭的,但現在發達了,家底豐厚了,估計兩位太太心裡多少會有些盤算吧,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

她無法得知兩位太太心中真正的想法,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什麼主意,想想本來比較和睦的家庭可能會因為這些事生出嫌隙來,她不由心中一陣煩躁,無法靜下心來,只得又去了前面聽戲。

到了前頭,戲卻已經停了,裡面的人正熱熱鬧鬧的聊天,一片喜慶的氣氛。

清夕找到心巧,問怎麼回事,戲怎麼這麼快就停了,心巧笑的很是開心,說道:“姑娘還不知道,前頭過來傳話,說皇上御賜下很多壽禮給老太爺,前頭這會子正忙著接旨呢。”

清夕聽了心裡也不禁有些開心,這代表著皇上還是很重視衛國公府帶給皇家的利益的,同時也給了大家一個訊號,那就是目前皇上還是很重視衛國公府的,要打國公府主意的人可以先歇上一歇了,這個訊息多少衝淡了清夕心中的煩躁。

有聖旨來傳,確實是不宜再唱戲熱鬧,此刻前院應該也停了熱鬧,擺了香案在接旨吧,眾人都不斷的圍著大太太說著恭喜啊,皇上重視衛國公府之類的話,大太太一邊應對著。又一邊命人去找二太太,待前頭接完聖旨就著手安排宴席。

前院接完聖旨,恭送走傳旨太監後,老太爺吩咐將皇上御賜的禮物和旨意送進後院交由大太太,場面更加的熱鬧起來,不斷有人上前恭賀沈老太爺,大老爺及二老爺,就連沈青揚兄弟幾個都被拉著喝了幾杯酒。

秦逸並沒有上前去恭賀,他一個人坐在桌前,悶悶的喝著酒。只覺得滿心的煩躁和憋悶無處發洩。

他到現在都覺得做夢似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好好的就成了鄭國公的後代了,在過去十四年的生活裡。他只是江南富商秦氏的少主秦逸,他的母親在他十歲的時候拼了自己的命為他謀劃到了秦氏少主的位子,然後在接下來的四年中,他一個人在各種各樣的勾心鬥角中學著忍耐,學著謀算。學著成長。

他以為他以後的生活要在這樣不斷的爭鬥中度過了,直到他鬥倒了別人,或者別人鬥倒了他,可是那日突然有鄭國公府上的人上門來,說他的母親是鄭國公的庶長女,他是鄭國公的外孫。

這怎麼可能?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在他的印象中,從未聽他的母親提起過外祖父家,每次問起。母親也只是淡淡的說一句沒什麼人存在了,他也就不再問,時間長了,也就淡了一探究竟的心思,可是。現在,突然有外祖父家的人上門來。還自稱是鄭國公府的人,更奇怪的是,他的父親好像對此並不吃驚,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鄭國公要過繼,那你就回京都吧。”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成了這樣,老太爺可真是會捉弄他,和他開了這樣大的一個玩笑,可他能怎麼做? 自始自終都沒有人問起他的意願,這算什麼?如果去了國公府,那他過去一切的隱忍和謀算又算什麼?母親為之付出的性名又算什麼?

可他沒有選擇,他的父親已經明確表了態:希望他跟著鄭國公府的人走,如果他再繼續留在秦家,也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他對於父親的輕易表態並沒有任何的吃驚,他的父親平生有兩大愛好,一是美人,一是錢財,有了這兩樣讓他答應件事情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縱然他早已經知道父親是這樣的人,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心中泛起的失望與恨意,真真是以為“好”父親啊!

從此以後,他就是鄭逸了,鄭逸?哼,這個名字讓他心裡覺得更加的憋悶,越發喘不過氣來,忍不住捂著胸口,端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喝了一口,卻又因為喝的太急,嗆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