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咳嗽起來,他大力的咳著,像是要把胸中的濁氣全都咳出來一樣,一會咳的眼淚都出來了。
“喲,我當是誰呢,連個酒都不會喝,原來是即將上任的鄭國公世子啊,不會喝酒就不要逞強,真是沒有見過世面,喝個酒也能嗆到。”旁邊傳來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
秦逸轉過頭去,皺著眉頭,半晌方才想起說話的人好像是什麼長樂候府的公子,再看看周圍,見眾人都在看著他,有的眼裡充滿了好奇,有的則是不屑,還有的則是裸的輕視。
他知道就算是他成了鄭國公府的繼承人,卻無法磨滅他過去在商人世家長大的身份,這些人多少有些看不起他。
他忍不住冷笑,“是啊,從小到大從沒喝過這樣好喝的酒,沒見過世面又如何?”他忍不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反問道,這些人看不起他又如何,與他何干?
“哼,真是沒有禮貌!”長樂候公子聽了有些嗤之以鼻,說道。
秦逸無所謂的一笑,眼神有些冷冽,“當眾諷刺別人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長樂候公子臉色有些發紅,覺得下不來臺,當下上前跨了一步,指著秦逸,“你,你說什麼?再給本公子說一遍。”
秦逸也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毫不想讓的看著對方,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頗有些劍拔弩張的趨勢。
秦逸的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紅,感覺像是一頭受傷的猛獸,冷冽卻又不肯示弱的護衛著自己的領地,長樂侯公子不禁有些膽怯,可又不想這樣敗下陣來,只得硬撐著瞪了過去。
“秦兄,原來你在這兒啊,我正有事要找你呢,來來,咱們那邊說話。”突然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一隻手拉了秦逸就要走,卻不是顧照棠還有誰,“各位,暫且借用一下秦兄,不介意吧,呵呵。”這傢伙哦可沒給人家介意的時間,來去自如的拉了秦逸就走了。
被留下的長樂侯公子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們再不走他還真堅持不住了,這時沈青翔出現了,“各位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喝酒啊?來,來,咱們喝酒。”
長樂侯公子自然不樂意提及剛才的話題,旁邊便有人悄悄的將剛才的事情說與沈青翔聽了。
沈青翔聽了,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我當什麼事呢,原來是秦逸啊,這人我以前接觸過,性格不錯,武藝也好,今兒想必有什麼誤會,兄弟們就看我的面子,別把今日的事情放心上,改日約出來大家一起把酒言歡,就揭過此事如何?”
在座的少年在家中都是被父輩們教導過的,知道衛國公府現在是皇上重視的世家,何況今日又是國公爺的壽辰,自然不會駁沈青翔的面子,都點點頭繼續說笑。
秦逸冷眼看著拉著他往前走的顧照棠,今兒聽鄭國公介紹過,他好像是保國公世子。
到了僻靜無人之處,顧照棠放開秦逸的袖子,看他只是冷眼看自己,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哈哈兩聲,尷尬的道:“秦兄,在下顧照棠,剛才青揚看你們那邊情形不太好,他又走不開,所以託在下。。。。。。”後面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說,沈青揚只是拜託他過去調解一下,他過來後才發現是長樂候府的公子,他有些不耐煩和這人打交道,索性叫了沈青翔過去,他則拉了秦逸出來。
秦逸心中瞭然,原來是沈青揚,上次競標的事情讓他對沈青揚的印象頗佳,聽說是沈青揚讓人來解圍,不禁心中有些感動,他當然知道今日如果因為自己心裡不痛快鬧將起來,不僅衛國公府沒面子,就是鄭國公府也會被人恥笑。
他臉色稍緩,說道:“顧兄弟有心了,今日實在是我失態了。”
顧照棠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只是在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