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力之感。但是,等他重新抬起頭來,看著天空那耀眼的太陽,他心中又升起了萬丈豪情。哼,道士也罷,殭屍也罷、法術也罷、變身也罷,哪怕前面的敵人再多,也阻止不了他將這件事情追查下去的決心。
葉乾雲用力一捏,手中拿著的鐵塊被捏的變形,就像是在捏一團橡皮泥一樣。
他鬆開手,那團“橡皮泥”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方萍萍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屑的光芒,但看著那上面有著五個指印的“橡皮泥”,她還是下意識的離葉乾雲遠了一些。
一會兒之後,方萍萍拍了拍雙手,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走了過來,對葉乾雲說道:“我們的事已經完了,這就要收工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問的嗎?”
“有,”葉乾雲說道,“你們有什麼發現沒有?”
“哦,這個問題剛才你已經問過了。”
“是的,但那是剛才。現在呢?”
“簡單來說,沒有。”方萍萍說道,“在這裡我們發現了指紋、腳印,哦,還有血跡,不過我相信那都是你手下的,還有其他一些零碎的東西。但是,能夠有助於抓住這些劫犯的線索,到目前還找不出來。老實說吧,這些劫犯十分膽大,手段高明且心狠手辣,目標明確且一擊得手後立即遠遁。這是我見過的最膽大的罪犯,看來要想把他們一網打盡還得費上一番功夫。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有多少人看見了?”
“應該有不少,警察正在對走訪這附近的群眾,看有誰能提供一些線索。另外,有兩個路人遭受了魚池之殃,被倒下的車子擦傷了,已經送到醫院去了。嗯,我能問一下那兩個被劫持的是什麼人嗎?”
“大概明天晚上你就會讀到我的報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葉乾雲這樣說道。
“哦,那我就等著拜讀你的大作了。”方萍萍不無諷刺的說道。
“報告,” 一個士兵跑了過來,說道,“我們在一處下水道中發現一具無名屍體。”
葉乾雲和方萍萍都是一愣,屍體,會是什麼人的屍體呢?
葉乾雲問道:“是個男人還是女人,年輕的還是年老的,高還是矮,胖還是瘦?”
那士兵說道:“是個瘦瘦地矮矮的老年女人。”
“難道是她?”葉乾雲眉頭一動,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誰,你的朋友?”方萍萍似笑非笑的問道。
“被劫走的囚犯之一,”葉乾雲說道,“好像我們兩個之間並沒有什麼友誼。”
那果然是薩滿蘿的屍體,等葉乾雲和方萍萍趕過去的時候,她的屍體已經被人從那下水道中撈出來擺放在地上了。她還是那副樣子,只是從此以後她再也不要想板起臉來罵人了。
葉乾雲看著她的臉,說道:“果然還是這樣。”
“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只是先前的內訌的延續而已。雙拳難敵四手,呵,估計那時候她連雙手都沒有吧,只是一頭待宰的羔羊。”葉乾雲這樣說道。
“待宰的羔羊,你比喻得真形象。啊,等等,等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待我查檢視。”方萍萍從口袋中掏出一本筆記本——好像所有的人都喜歡在身上帶著一個筆記本,當然葉乾雲除外,他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來翻看了一陣,喊道,“啊,找到了,她叫做薩滿蘿,入境的時候我們被特別關照過一定要留意她的行蹤,想不到這麼快就在這裡發現她的屍體。”
葉乾雲喃喃說了一句,轉身就走。方萍萍在後面追問道:“你在說什麼?”
葉乾雲轉過身來,重新說道:“我在說,我竟然要為這樣一個傢伙報仇。”
谷山租賃的原本很幽靜的房屋現在開始熱鬧起來,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