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又拿什麼來殺我,你又能殺得了我嗎?”
“每一次都重複自己以前說過的話,你不覺得厭煩嗎?”葉乾雲冷冷的打斷了谷山的一連串質問,如此說道,“一聽就知道你小時候不好好學習,長這麼大除了重複嘮叨以外就什麼都不會了。”
谷山還在滔滔不絕的說了下去:“……你當我象躺在那邊的那個傢伙一樣無能嗎。”“那邊的那個傢伙”,他指的是就是政林,因為他的手勢明白的指著那裡。接著他臉色一變,又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有膽你再說一遍。”似乎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剛才葉乾雲究竟說了些什麼。
葉乾雲毫不含糊的說道:“我剛才說你跟政林沒有什麼兩樣,你們兩個人都是為了一己私利而不惜損害他人乃至國家的利益。哼,說不定政林還比你要好一點,至少,據我所知,他畢竟沒有去做象你一樣的挖墳掘墓的勾當。”
“哼哼,哈哈哈,”谷山仰天干大笑了兩聲,以此來顯示葉乾雲的無知。他一指那邊的殭屍,說道:“你知道嗎,我之所以能夠煉製成那具殭屍,完全是政林的功勞。”
葉乾雲也往那邊看了一眼,臉上現出一個十分猙獰的笑容,說道:“很好,我把剛才的話收回。你們兩個,果然是不分伯仲。”
谷山洋洋得意起來,說道:“說起來,他還要感謝我。”
“為什麼?”葉乾雲不解。
谷山大聲而驕傲的說道:“因為,我讓他永生!”
葉乾雲的臉變得冰冷,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錯-了!”
“為什麼?”這回輪到谷山問這個問題了。
“因為,”葉乾雲慢慢說道,“無人可以永生!”
在說話的時候,葉乾雲腳下已經踩住了一塊散落在地上的轉頭,他的話剛一說完,右腳一點,已經將那塊磚頭掂起,向炮彈一樣向谷山拋來。
葉乾雲自己也跟在那塊磚頭後面,向谷山襲來。
谷山那前全國搏擊冠軍倒也不是浪得虛名,手底下還真的有兩下子。剛與谷山交手了幾招,葉乾雲就感覺到了這是個硬碴。但是時間一長,葉乾雲就發覺他是外強中乾,來來去去也不過就是那三板斧。那三板斧一過,谷山就漸漸露出了敗相。
抓住一個機會,葉乾雲一把揪住了谷山的胳膊,反手一擰,將他的頭夾在了自己腋下。葉乾雲握緊拳頭,重重一拳砸在谷山面龐上,谷山頓時覺得自己吞下了一包十三香,苦的甜的辣的酸的全部都有了。
接著他的面龐上又捱了一拳,這回倒象是開了一水路道場,鐘鼓鑼罄一齊亂響。
這樣兩下之後,葉乾雲放開他,看著搖搖晃晃的谷山,他一腳飛起,踢在了谷山的胯下。谷山慘叫一聲,身體被葉乾雲踢得騰空而起,狠狠的摔在了一邊。
看著谷山那狼狽的樣子,葉乾雲冷笑一聲,伸手在身上摸了一陣,結果掏出了一副閃亮的手銬來。葉乾雲大步的走了過去,唰的一下將手銬銬在了谷山的手腕上。看他的樣子,是要這個古里古怪的道人給帶回去。
哲學家說,人不能踏進同一條河流,但葉乾雲就會說,人還算會遭遇到同樣的遭遇的。這不,剛銬住了谷山的一隻手,葉乾雲就發覺自己的身體就被人提了起來,呼的一下又被人給扔了出去。
這一幕,與先前葉乾雲被那殭屍扔出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這一下葉乾雲可摔得不輕。他心中怒火熊熊,不顧身上的傷痛,騰的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往自己先前站的地方看去,那具獨腳殭屍正耀武揚威的站在那裡,雖然他的身體搖搖晃晃,卻始終就是不倒。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殭屍居然能夠站起來,並不再擺弄他那條斷腿,卻過來對付葉乾雲來了。
葉乾雲將目光轉向谷山,卻見他仍是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