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老身沒有工夫和你小子嚕囌!”說完又轉向萬鳳真道:“丫頭,十日之內前來踐約,記牢了!”
萬鳳真不屑地一哼道:“你準保能活著回去?”
“為什麼不?”
“你等著瞧吧!”
說完向宮仇道:“仇哥哥,我們走!”
宮仇劍眉一挑,道:“真妹,‘見性大師’對你有再造之恩,他因了救你而拚真元,五年之內不能和人勸手,我們能一走了之?”
“不走又怎樣?”
“至少得……”
“你忘了‘見性大師’臨行叮囑的話?”
“盡責在我,那是另一回事!”
“我們還是走!”
不由分說,拉起宮仇向山下奔去。
“神算鬼女”厲笑一聲,疾掠而去。
宮仇被萬鳳真拉著,勉強奔行了一段路,一頓身形,道:“真妹,大丈夫恩怨分明,要走你走!”
萬鳳真嘻地一笑道:“我也沒有要你真的走呀?”
“這話什麼意思?”
“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神算鬼女’是‘武聖’的師弟婦,她尋仇可說是家內事,同時我剛受過‘武聖’的恩惠,他堂堂‘武聖’之尊,焉能接受後生晚輩的援手,所以……”
“怎麼樣?”
“必須以另一種面目現身!”
“醜劍客?”
“不錯,論輩份‘醜劍客’與他相若!”
“真妹,虧你想得周到,那你呢?”
“簡單,我做你的徒兒吧!”
“好,事不宜遲,易容動身吧!”
且說四侍僮在石樑彼端,正自談論著“見性大師”不顧本身危難,替曾結有嫌隙的“白石島主”之女療傷,如果對頭不速而至,後果不堪設想。
忽地——
一條黑影、從石樑上如飛而至,論身法,功力當在四人之上。
“殘僮”顫聲道:“有人來了!”
“儒僮”舉步望去,神色遽變,慄聲道:“是她,難道恩師當真逃不過這劫難?”
倏忽之間,黑影已到四人眼前。
四僮一字排開,攔住去路,齊齊躬身道:“弟子參見師叔母!”
“神算鬼女”理也不理,厲聲道:“讓路!”
“盲僮”梁聲道:“師尊業已削髮為僧,師叔母難道……”
“你敢教訓我?”
“不敢!”
“為什麼不讓路?”
“請師叔母三思!”
“我已不是你們的師叔母,我是‘神算鬼女黎霎’,要找郝濮澧算帳,你們到底讓或不讓?”
“儒僮”激動地道:“恩師他老人家適才以‘混元一氣神功’為人療傷,業已無法動手……”
“神算鬼女”冷森森地道:“那是天意,他該要道報應!”
四侍僮一個個肝膽皆裂,但對方是長輩,又不敢冒然出手,只急得汗珠滾滾,身足無措。
“殘僮”性格較為暴燥,早已忍耐不住,狂聲道:“師叔,你如果一定要這樣做,請先毀了我四兄弟!”
“神算鬼女”寒聲道:“你以為我不敢?”
話聲中,舉步前欺。
四侍僮齊齊出手攔阻,“神算鬼女”恍若未見,前欺如故,其是殘,丐二僮的手掌剛剛要觸及“神算鬼女”的軀體,突地自動地縮了回去,不由自主地向旁一閃。
“神算鬼女”閃身透過。
“儒”“盲”二僮一劃身形,左右包抄而上,各攻出一抓,兩人這一抓之勢,不但快逾電光石火,而且凌厲無儔,但掌指甫一接觸她的肩頭,只感軟綿滑膩,無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