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人是如何討生活的。現如今坐在家裡, 每年拿著上百萬的收入,高的時候, 能有四五百萬,甚至比這更多。如此高收入,怎麼不讓人嫉妒呢?
只不過在家敲敲鍵盤,就能夠得到如此多的報酬。想到自己在外面和那些討厭的男人周旋, 為得到一份訂單, 就差把自己也直接送人。家庭呢,應該說從未知曉自己還有一個家, 或者兩個家。反正都不是自己的家。那是別人的父母, 和自己有何關係?
能不恨嗎?吃過的苦, 受過的傷, 就像灼熱的烙鐵,深深的烙在心裡, 刺入骨髓,這是任何東西也無法去消除的。
唐之凌從小頂著唐家大小姐的身份,卻過著連僕人都不如的生活。受盡了那些上流社會人的白眼,曾經就連街頭下三流的混混,也會拿著這種在她看來低賤的身份欺負她,所以為了讓那些人閉嘴, 她拿起了磚頭,把人砸了。砸人的時候,她心頭沒有任何抱歉,就怕下手過輕,傷不到他們,下次還會再來欺負她。那次回到家,父親把她打的又是半個月不能下床,但她依舊倔強,下次還會如此。在她背後那些陳舊的傷痕,多是深淺錯亂的。舊傷加新傷,新傷再加上新傷,那是那一段她到死都無法忘記的過去。
她證明想努力的證明給每人一個人看,就算那個女人知道她經常被打之後,努力的去爭奪撫養權,這又如何,反而又多了一個可以欺辱她的家族。這最終改變了什麼?什麼也沒改變。
大哭一場,揚長而去。
尚之週一個人從停車場一路走回家,整整走了八個多小時。才走到宋曉樂的家門口。望著那黑暗的窗戶,始終未踏進那棟樓房。她覺得很多東西在變,她也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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