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雲雀恭彌也是點頭,這兩人的打招呼方式還真是精簡地過分。
他們上次在大打出手過後便交換了姓名,原本以為起碼要相隔很長時間才會見面的二人,此時此刻竟以令人想象不到的方式在義大利見面了,也只能說是機緣巧合。
“所以,你就是彭格列方的談判代表?”佐助不帶感情色彩地問道。
“談判代表?那是什麼?”雲雀恭彌反問佐助,他還真不知道佐助是什麼意思。
果然,冷著一張臉面如表情的佐助想到,他就猜到這人不可能是彭格列一方的代表,對於雲雀恭彌來說,沒有問出“彭格列是什麼”大概就謝天謝地了吧,至於談判?反正佐助知道,以他與此人的短暫接觸就知道他絕對不可能是老老實實受彭格列驅使來完成工作的人物,把彭格列拆了還差不多。
“雲雀前輩?”抓狂的叫聲,還零零散散夾雜著“十代目”、“阿綱”之類的稱呼,佐助轉身就看見了跑得氣喘吁吁的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與跟在他身邊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
還真是一點都不像是黑手黨的Boss,佐助在心裡想到,嘛,不過他也沒資格這麼說就是了,說到底他哥宇智波泉奈不也沒有多少極道大佬的樣子嗎。
是不是擁有Boss氣質,這還真難說。
“果然在這裡。”他的表情說不上是悲慘多一點還是慶幸多一點,反正佐助看著他那張苦瓜臉就覺得彭格列十代目還挺逗。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簡直是悲慘極了,因為開始實習準備上任,所以他三天兩頭在日本和義大利之間到處跑,這次好不容易用“這裡有強者”的藉口把雲雀前輩釣過來了,但才沒幾分鐘的功夫,這人又不見了,彭格列總部這麼大,他要真跑哪裡躺著,絕對是沢田綱吉找幾天也找不到的,感謝他的祖先,給了他超直感這麼便利的特性,找不到雲雀前輩就用超直感,而且沢田綱吉還是蠻瞭解雲雀的,走上這條路就大概猜到了他在哪裡,按風紀委員會佔了一個會客室的習慣來看,他多半把彭格列的會客室也化進自己的領地。一想到雲雀的邏輯,沢田綱吉就滿頭大汗,要是平時會客室不用時雲雀前輩佔了地方那也就罷了,畢竟他還能臨時找到別的會客室,但是現在事情就大條了,他記得清清楚楚,上午時還安排了讓獄寺和泉奈先生那方的人談判,沒想到下午談判時間還沒到,地方就給雲雀前輩圈了,或許只能希望在對方來之前就把雲雀前輩勸走?恐怕不可能,說到底,來談判的可不是浪到沒有時間觀念的義大利人,日本人還是很在乎時間的。
但是沢田綱吉的僥倖註定是一場空,當他看見面目冷峻眉眼秀麗的少年站在門口時,他都要給雲雀恭彌給跪了。
糟糕!他在心裡想到,他們不會已經起衝突了吧?
為了讓事情的波及範圍縮減至最小,他果斷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雖晚理應彭格列的Boss不需要給別人鞠躬,但是大概是這屬於日本人道歉的習慣已經深入骨髓,沢田綱吉做起這動作來很順溜,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已經收拾爛攤子收拾習慣了?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層原因,如果將那層原因實體化那大概就是:啊啊啊啊啊,這可是泉奈桑派來的人,果然還是小心一點好吧!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實在給他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一想到這兩人他就要流寬麵條淚。
佐助看了看90°鞠躬的沢田綱吉有點無語,這就是彭格列的Boss?這也太讓他難以形容了。
“沢田綱吉。”清冷的男聲自帶鋼琴曲BGM,佐助就看見沢田綱吉一個激靈渾身上下的毛炸起來。
“是!”無論過多久,他一聽見雲雀恭彌的聲音就沒轍,但是對方的話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讓他嘴裡傾瀉出一連串話來,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