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在被冰雪覆蓋著地牧場上。那些蒙古包周圍穿著或是有些炫麗或是有些破舊地服裝地人們仍然在那裡忙活著,為即將到來地春天準備著。
“艇長。你說咱們說話。他們能聽得懂嗎?到時和他們說話。別是對牛談琴。照我說,咱們需要糧食。就直接過去放兩槍得了。保準他們乘乘的把糧食交給咱們。”
從望遠鏡裡看到那些在蒙古包前忙活著牧女們。看著那些長像介於漢人和洋人之間女人,柱著步槍地註明遠半開著玩笑地說到,註明遠知道艇長絕對不可能答應地,必竟作為軍人。還有起碼地軍紀。必竟並不是自由軍團。
“明遠。別開玩笑了。你們兩個在這掩護我。我去跟他們換一些糧食過來。順便打聽一下訊息,那天那支巡稅隊走了就再也沒有什麼訊息,這裡頭肯定有什麼不對勁。”
對於註明遠的話。時明新當然知道自己的這位艇員是在開玩笑,在這深山裡窩了兩天。當初從飛艇上跳艇上十六名艇員,除了五個沒有訊息以外,其它人都要看到黑煙訊號後,都再次聚集到“阿爾泰號”的周圍。
不過這兩天大家成天吃著沒有鹽的山雞之類的野味,嘴裡早都淡出了鳥來。作為艇長的時明新知道再這麼下去。恐怕沒等聯絡到總部。恐怕大家都會病倒在這深山老林之中,正因為如此,時明新今天才會決定到山外的牧場看看能不能換些糧食和鹽巴之類地。而拿來交換地東西。就是兩支步槍。沒辦法為了生存只能如此。
“那爾蘇老爺,這次可真是太謝謝您了,下次那爾蘇老爺到迪化時。在下一定好好答謝一番。”
在蒙古包裡吃著手抓羊肉的田奉清一邊吃著肉一邊喝著茶,同時對眼前地這個胖乎乎的巴依說到。從迪化一路趕過來,不過是剛剛進山。田奉清和所帶來的十幾個人地馬就被凍傷,如果不是在這裡碰到了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那爾蘇。恐怕田奉清就不得不靠雙腿走遍這些大山。
田奉清之所以這麼高興,實際上因為眼前地這個那爾蘇除了答應給借馬給自己。更重要地是派幾個嚮導帶著自己的進山,有了嚮導剩下的自然就再簡單不過了。
“呵呵!田先生客氣了!田先生能來我這種小地方。實在是那爾蘇地榮幸,上次在迪化城裡,如果不是田先生幫忙,恐怕我這早都讓那些俄人給騙了,自己從上次之後那爾蘇一直在尋著什麼機會報答田先生。這次田先生進山找失散地朋友,那爾蘇自然是義不容辭。等吃完飯,那爾蘇就讓人給先生帶路”
聽著田奉清地道謝。那爾蘇開口回答到,對眼前的這個田先生,那爾蘇更多地是心存感激。半年前如果不是田先生從中幫忙。恐怕那爾蘇地帶到迪化的那些綿羊毛就會被俄人騙走。損失萬把盧布不是什麼大事。問題在於作為一名巴依,那爾蘇如果被騙了,很有可能會造成地位不穩,這才是那爾蘇所在意地。
“那爾蘇老爺地盛情款待,在下一定銘記於心。今後您這的綿羊毛和皮貨。儘管送到西北商行,西北商行一定優價採購。以謝那爾蘇老爺今日之盛情。還請那爾蘇老爺找兩個嚮導。儘快帶我們去野狼溝,多謝,多謝!”
喝了口茶後。田奉清站起身來抱拳開口說到,田奉清可沒有什麼閒情逸致還在這裡待著,必竟那邊部裡還在等著自己地訊息,野狼溝,這是田奉清從那些巡稅隊那裡得到訊息。也是田奉清這次地目地地。
“老爺。帳外來了兩個漢人。說是要拿槍換些糧食和鹽巴。小人看過了,那槍比楊大人地兵隊的槍還要好上幾分。看樣子不比俄國人的差。”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皮襖地僕役掀著包門走進來。開口對正吃著肉地那爾蘇說到。
“漢人?槍?”
聽到那個僕役地話後,田奉清扭頭和自己地身邊地同事對視了一眼。從對方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