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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四日,上午馬林達隘道入口處先後被十六枚攻城炮彈擊。入口被炸塌大半,煙塵瞬間籠罩整個馬林達隘道,接連不斷的猛烈的爆炸聲使院道中的官兵幾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被幹渴、飢餓折磨到極點的一些士兵,甚至選擇了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
溫賴特在他那間刷了白粉的小辦公室裡給馬歇爾寫了一份對形勢的估計報告:
我認為,現在敵人隨時有能力進攻科雷吉多爾。”敵人進攻之成功與失敗完全取決於海岸防衛部隊是否堅毅。鑑於目前士氣的水平。我估計我們擊退敵人攻擊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二十。按照你的要求。我非常坦率和誠實地向你報告我對局勢的看法,現在除了投降之外已經沒有了其它的選擇,很多士兵甚至期盼著中**隊登陸,以向他們投降從而結束這場惡夢!”
惡夢!
對於現在的白崇禧而言,總算明白什麼是惡夢的味道,幾乎是在進入野戰醫院的第一時間,白崇禧同樣體會到了美國人口中的那種惡夢。
“長官,從七天前進入南部河谷地帶後。瘧疾便開始蔓延了,儘管已經已經空運了本寧片和青葛素。但過去七天僅躬師,仍有驟人進了野戰醫院,其中名人已經確診為腦瘧
野戰醫院的院長像司令解釋著,實際上從幾個月前圍困戰開始之後,美菲聯軍便大規模流行瘧疾,參戰人員死於瘧疾的人數甚至遠遠超過了戰死的人數,儘管部隊已經從國內空運了青蒿素供士兵服用。以防治瘧疾,但這些都不能阻止瘧疾的感染。
“現在控制住了嗎?。
白崇禧反問了一句,如果沒有控制住的話。瘧疾或許會成為國防軍在菲律賓碰到的最大的敵人,就像美國人一樣,在巴丹守了近五個月。因為瘧疾減員超過5萬人。
。長官,現在我們是暫時控制了瘧疾的病發,但除非我們現在開始對整個巴丹南部的河谷、水塘大規模的噴灑殺蟲劑,從根源上解決徹底解決問題,否則我們只能控制瘧疾的流行,而不能控制他的病發。”
“不能再等下去了!”
從野戰醫院離開後,白崇禧暗自思討著,早在兩天前,根據航拍照片。參謀部就認為攻擊時機已經成熟,但在某種程度上,自己更傾向於繼續圍困,利用高密度炮擊、轟炸迫使島上殘軍投降,但現在看來,應該結束這一切了。
二月四日深夜,站在拉茅港的岸邊觀察所內的白崇禧和十幾名軍官焦急地望著登陸艦、艇上載著兩千名官兵和四十六輛坦克駛向科雷吉多爾,逐漸隱沒在夜色中。
儘管雙方兵力之懸殊,登陸部隊人數最多隻及守島敵軍的七分之一,但相比於島上的守軍,養精蓄銳的國防軍官兵無疑佔據著優勢。而且還有一個坦克營作為支援。
登陸部隊要分兩批在科雷吉多爾的斟斟形尾部的北岸登陸,然後向西進軍到馬林達高地,佔領並鞏固灘頭在那裡等待增援部隊在次日夜間開到。
。龜孫子,今天晚上爺爺好好教刮你***洋鬼子”。
揹著步槍李雷從上艇後就羅羅嗦嗦的說個沒完,不時還對周圍的戰友看上一眼,看看他們是不是還那麼緊張。夜晚的海上沒有一點熱氣。李雷跺了跺腳,噢了噢登陸艇甲板上那股特有的怪味兒:裡邊有股柴油味兒。還有股大海里的魚腥味兒。
“咱們什麼時候上?”
一個士兵有些緊張的問道。我們是步兵。不是陸戰隊,儘管不是陸戰隊。但現在對於躬師的官兵而言,上了登陸艇,就意味著他們憶子名陸戰隊員,討去搶灘都是陸戰隊的任務。而現在陸戰隊幾乎全部調到其它戰場,在這裡乃師的官兵而言,能做的就是趕鴨子上架了。
海灘上空仍有炮彈在飛。從艇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