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了整個博薩索市府方向的政府軍武裝的心臟。
因為霍夫曼德知道。就那一個團的政府軍武裝兵力是根本啃不下1營1連這個硬骨頭的。而且無論在炮火還是在其他對地支援方面,優勢都在紅警部隊的手裡。
要想傷了機械化步兵旅1營1連的筋骨,那是幾乎不可能的。而這個時候。配合1連最好的方法,便是直接從側翼位置上剷斷政府軍武裝力量的根基。也就好比一個大力士。無論他怎麼再有力,只需抽空了他的借力點。讓他發不出勁頭來,那便是了。
而裝甲旅的坦克部隊從兩邊的街道包抄過來,並且在裝甲輸送車運來兩個機動步兵排的兵力的時候,整個市府方向的政府軍武裝的反撲便是徹底的崩潰了。
博薩索市府附近戰鬥的大崩潰帶給政府軍武裝的是如同災難樣的後果,本就是如同‘飲鳩止渴’樣的反撲非但沒有能夠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是連帶著整個戰線一起,完全的陷入在雪崩樣的大潰亂。
要知道,為了這樣的什麼反攻,那一個團的作戰兵力可都是從附近的守禦兵力中抽調出來的。就這樣也才七拼八湊出了這麼點兵力,而一次不成功的反擊,便是將這麼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部隊便是給消耗掉了。這等於是非但沒能止渴,反倒是喝光了鳩酒。
紅警部隊自然不是會給政府軍懊悔的機會。由霍夫曼德親自所指揮的第三機步營從側翼位置上直撲政府軍的攻擊出發陣地,壓根就沒有直接去給1營1連解圍。這招氣勢磅礴的大手筆簡直就讓政府軍武裝的指揮官瞠目結舌,他也知道一旦後路被斷。那麼別說什麼反攻了,這僅存的一個團的家底兒可就得算是完蛋了。
“還有什麼比類似於當初孫臏先生的那照‘圍魏救趙’樣的方法更適合這樣的場景呢?”在基地車坐鎮的李嵐笑著對身邊的娜塔莎說道:“這個霍夫曼德。手筆不小啊。他這是想要一鼓作氣的圍殲這股政府軍部隊啊。”
李嵐對於霍夫曼德的這招‘釜底抽薪’頗是欣賞。用兵當是如此,當機立斷、找準敵方的真正脈門所在。一擊而中,狠而準,力量和敵方的軟肋都把握的很準。而且一場擊潰仗和一場殲滅仗的意義在城市巷戰之中更是意義不同。以政府軍的反撲是根本無法傷及到延綿攻勢的部隊。而這個時候,何不讓1連順勢成為魚餌,從而達到殲滅敵軍有生力量的目的。
重炮旅的自行火炮營的155毫米52倍口徑車載式加榴炮武器系統在進行了最後一次彈幕轟擊之後,便是轉移了他們的炮擊支援物件。而被炸得暈暈乎乎的政府軍士兵們還來不及松上一口氣,在坦克的隆隆怒吼聲下,街角便是出現了中華裝甲戰車掩護下的步兵的身影。很顯然,紅警士兵來了。
這突如出現在側翼的中華部隊顯然是讓政府軍武裝陷入在慌亂之中。當那些多功能式步兵戰車、多功能裝甲運輸車碾過遍地的狼藉、噴吐著灼熱的火蛇。掩護著貓身前進的機動步兵,壓迫上來的時候,早就已經被1營1連頑強防守的火力給打得糟萌萌的政府軍步兵便是再也吃不住勁了。潰亂也開始了。
兩翼位置上包抄過來的紅警部隊使得政府軍武裝如同扔入沸水鍋中的魚兒一樣,拼命的跳躍求生著。可是這一切有用嗎?鋪天蓋地而下的火箭彈雨和齊刷刷掃過的機炮、機槍彈雨,徹底使得這些博薩索政府軍士兵喪失了繼續戰鬥的意志。面對著隆隆駛過來的中華裝甲戰車群,這些政府軍士兵只能選擇投降或是被殺。
一輛輛悍馬高機動車、多功能步兵戰車組成的車群如同牧羊犬一樣,將四下裡的政府軍士兵驅趕到了街面之上。在紅警士兵們的呵斥聲中,那些選擇放下武器的政府軍士兵木然的聚在一起,雙手抱頭、蹲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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