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池張了張嘴,聲音都還沒發出呢,就又聽到宋清書說:“紀總你的衣服我已經洗乾淨了,但是放在了家裡,你要是著急要的話,去我家我拿給你!”
這女人不想自己說出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一點,讓紀宴池心中有些不悅,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臉色臭臭的。
宋清書扭頭跟徐朝遠說:“徐總不好意思啊,我今天還有事兒,不能陪你吃飯了,改天吧,改天我請你。”
徐朝遠雖然疑惑宋清書跟紀宴池之間的關係,但也沒說什麼。
畢竟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他能輕易得罪的,只能應:“好吧,那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要又像上次那樣。”
剛認識的時候,徐朝遠就約過宋清書吃飯,宋清書答應了,後來放了鴿子。
再後來,徐朝遠就沒能約到宋清書了,一直記著呢。
宋清書:“放心吧,這次不會放你鴿子了。”
徐朝遠瞥了紀宴池一眼。
剛好對方也在看他,兩人的視線就這麼猝不及防撞了個正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紀總看自己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不過徐朝遠並沒有多想,只當紀宴池本就是這等不友善的人,畢竟他每次見他都是冷冰冰,拽得跟誰欠他二五八萬一樣。
他收回目光,衝宋清書笑:“那姐姐我等你訊息。”
宋清書沒再說什麼,跟蔣雯道了聲再見,就推著紀宴池走了。
堂堂紀總,雖然臉色不是很好,卻也沒說什麼。
徐朝遠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撓了撓後腦勺,嘀咕道:“怎麼感覺姐姐好像跟紀總很熟的樣子?”
一直沒說話的蔣雯回他:“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人家是兩夫妻,能不熟嗎?
只是從剛才的情形看來,感覺紀總跟清書之間,好像並不似外界傳言的那樣。
昨晚她誤以為張特助是宋清書老公,今天紀總就出現在尚萊門口,要說是單純來接宋清書下班的,說服力不夠啊。
總感覺,紀總是特意來宣示自己身份的,但是她沒有證據。
不過蔣雯也沒有多想,畢竟是人家小兩口的事兒,外界再怎麼傳那都是謠言,是真是假只有當事人知道。
徐朝遠又問:“剛姐姐說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紀總的衣服會在姐姐那裡?”
蔣雯嘆了口氣,要說大家為什麼稱他為小徐總呢,除了因為他爸是房產大亨在海都市也算有名之外,還有就是他太單純了。
剛大學畢業的毛頭小子,眼裡滿是清澈和愚蠢。
“我勸你,以後還是離書書遠點吧,不要再打書書的主意了。”
剛紀總看徐朝遠的時候,她一個旁觀者都感受到了殺氣,結果這毛頭小子還不知死活的跟宋清書說等她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