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捋!”又是一聲斷喝。
素黑由展翼護著從人頭攢動的大堂外圍擠了進去,還沒邁進門檻就大喊了一聲:“快住手!”
素黑大喊著蹦了進去。看那小女子披頭散髮跪在堂前,十個手指被夾得鮮血淋漓,不由上去兩腳將正在行刑的兩個衙役踹在一邊。
豆腐西施 (3)
“啊!!!”一聲女子淒厲的慘叫聲從京城守備府大堂上傳了出來
“你招是不招?”啪地一聲驚堂木聲。
“民女無可奉告!”
“再捋!”又是一聲斷喝。
素黑由展翼護著從人頭攢動的大堂外圍擠了進去,還沒邁進門檻就大喊了一聲:“快住手!”
素黑大喊著蹦了進去。看那小女子披頭散髮跪在堂前,十個手指被夾得鮮血淋漓,不由上去兩腳將正在行刑的兩個衙役踹在一邊。“哪裡來的大膽狂徒竟敢咆哮公堂?來啊!依律重打四十板。”坐在大堂上的京城守備王仁德,剛透過太師府的關係從京外內調,一見門外蹦進來一個個子不高面色稍黑頭纏的白衣少年,不由威風凜凜猛拍驚堂木。
“爺,打不得!”旁邊的師爺見多識廣,心想打了這位爺那可真是太歲頭上動土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了,急忙伏在王守備耳邊道:“爺,這位就是上官太師的獨子,當朝國舅上官寶。”
“呀,原來是國舅爺大駕光臨,快,快給國舅爺搬個座椅過來。”王仁德一聽頓時嚇得兩腿戰戰,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賽閻羅,急忙離座見禮。
素黑唰地一抖灑金紙扇,擺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大馬金刀當堂一坐。一身黑衣的展翼更是門神樣往少爺身後一站,眼中寒光一閃,嚇得同一邊的衙役立刻跑到了對面。
“這堂下跪的是誰啊?”素黑猛扇了幾扇,忽然合起扇子一指受刑的女子。
無恥,實在是太無恥了。王守備見這國舅爺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心道自己這半天功夫看來是打水漂了,人家竟然忘了這小女子。“國舅爺,這位就是把您老人家打成重傷的豆腐西施。”
“哦,她就是豆腐西施啊,長得,嗯,還算說的過去,不過也不怎麼樣嗎?”素黑站起來圍著那所謂的豆腐西施轉了幾圈,見對方嬌小的身體上滿布傷痕,不由上前彎下腰用紙扇挑起豆腐西施的下頜,仔仔細細看了看。
“呸!”那豆腐西施一見仇人,頓時咬牙切齒怒目圓睜,一口血水吐了過來。
素黑急忙閃身,卻仍慢了點,躲閃不及,幾點血沫沾在臉上。
真是狗咬呂洞賓,素黑不由惱怒。
姜太公釣魚(1)
素黑黑著一張臉坐進轎子裡,拿個帕子猛擦沾了豆腐西施血沫的左半邊臉。
“少爺今日怎麼會好心放過豆腐西施?”一向從不八婆的展翼跟在轎子旁忽然嗡聲嗡氣問道。
“怎麼,就不許你家少爺我月行一善?”轎子一起,顫顫悠悠,素黑有些發暈,手指掀開轎簾剛想透口氣,不想迎著轎子撞進一張圓乎乎的娃娃臉。
“吆,表弟啊,聽說你今天把西城那娘們給放了?”娃娃臉騎在一匹黑馬上,跟在轎子旁邊,嘴角含著一抹譏諷的笑意。
“本少爺高興!”素黑一梗脖子,啪地一聲放下轎簾。心想哪裡又鑽出這麼一個娃娃臉的表哥出來?看那年紀頂多十五六歲怎麼會是表哥,八成是誑自己的吧?
“呵,表弟好大的威風,竟然連本王也不放在眼裡了?”娃娃臉吃了閉門羹,不由大怒。
什麼?本王?對方是個王爺?素黑嚇了一跳,急忙擠出一臉的笑容開啟簾子探出頭來道:“哎呀,是表哥啊,幸會幸會,這幾日腦子不清爽,錯把表哥當成別的人了。”
“哼,就知道你小子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