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家庭虐待?”祝婷問道。
梁鶯啼搖頭說道:“嚴重的是家庭虐待,還有一些是家庭父母離異,或者是父母比較嚴厲,還有家庭重組的。”
“總的來說,都是一些會感到孤獨的孩子。”
看到面前的這個聊天室,鄒誠覺得自己的解釋都可以解釋通了。
鄒誠說道:“有相同問題的孩子相互交談,這樣他們就不會感到孤獨了。”
“這是讓他們感到安全的地方,他們在這裡互相信任。”
祝婷接著鄒誠的話說道:“兇手不是把目標定為離家出走的兒童,而是教唆他們離家出走的。”
“這個聊天室什麼時候有的?”鄒誠問道。
“我問過那個神父,只有半年多的時間。”梁鶯啼說道。
“所以兇手應該是最近才開始用這個的,吳昊宸羅政和最後的一個被害人,這三個被害人都是利用這個找到的。”鄒誠認為就是這樣的。
不過鄒誠又說道:“可是早期的那些不是,早期的那些孩子,是透過另一個渠道找到的。”
鄒誠對梁鶯啼說道:“能不能查一查這個聊天室,之前的內容?”
梁鶯啼說道:“查是可以查,但是恐怕會很麻煩。”
“麻煩也要查,還有監控這個聊天室,如果兇手在裡面,我希望可以確定兇手的位置。”鄒誠將這個認為交給梁鶯啼。
梁鶯啼點頭說道:“我會讓我們部門的同事協助我。”
“有人上線了。”突然梁鶯啼說道。
“盯著他。”鄒誠說道。
但是梁鶯啼看了一會,發現裡面都是一些孩子們的談話,都在吐露自己的不開心之類的。
“盯著這些聊天內容,如果有哪個一個賬號,有讓孩子們離家出走的傾向,那麼那個人就是兇手。”鄒誠現在覺得兇手一定在這裡面。
祝婷有些不開心的說道:“神父他們居然沒有提前告訴我們這些,如果提前告訴我們這些了,我們就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鄒誠認為祝婷說的是對的,但是也覺得神父沒有告訴他們,是因為神父根本就不知道兇手利用了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在他們看來無關緊要,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要說這件事情。
現在找到了,鄒誠希望不會太晚,他希望可以找到兇手,將兇手繩之以法。
梁鶯啼下去監控聊天室,鄒誠看著地圖說道:“這是我們已知的早期受害人的居住地,我們可以看到,很密集,都集中在這個區域。”
“兇手剛開始犯案的時候,這就是捕獵區。但是現在範圍很廣,因為兇手用了網路,但是以前的這些案件,同樣具有代表性。”
警員明白鄒誠的話,他說道:“鄒探長,最初的受害人,都集中在了一個特定的區域,只能說明兇手生活在這裡。”
但是鄒誠搖頭,說道:“生活在這裡的人很多,但是為什麼兇手就能準確的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目標。”
“鄒探長,你的意思是,兇手在最開始犯罪的時候,也是找的特定的孩子。”一個警員問道。
鄒誠說道:“很顯然不是嗎,我們的調查也確定了這一點,有孩子被虐待了。”
祝婷對鄒誠說道:“鄒誠哥,兇手憑什麼知道每一個孩子的狀況,他難道認識每一個孩子?”
鄒誠看著地圖,雖然這些區域是很密集的,但是在現實生活中,還是有距離的。
兇手不可能認識這裡面所有的孩子,知道所有孩子的狀況,這是不太科學的。
現在已經知道的就有三個孩子了,之後找到了六個可能的孩子,那麼就是九個。
雖然可能不是九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