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早早就生孩子了,可是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
“對啊,聽說孩子最後病死了。”
孩子病死了?
“可憐的孩子啊,不能負責任生什麼孩子嘛。”
大媽都是可憐孩子,覺得女人對孩子不好,說的不停。
鄒誠再一次打斷她們說道:“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就沒人知道了,早就不在了。”一個大媽說道。
“可能是跟什麼人好上了吧,然後離開這裡了。”
“誰知道呢,那麼多男人。”
鄒誠覺得這線索太多了,也太雜了,他問道:“什麼時候離開的有印象嗎?”
“有,十五年前。”一個大媽說道。
“大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鄒誠覺得這位大媽回答的速度挺快的。
大媽有些得意的說道:“她走那一天我看見了,她和一個男人上了一輛車,從那天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了。”
“可是這麼多年了,您怎麼還能記得這麼清楚?”鄒誠鬱悶,他還想著這些大媽記不起來了,自己就算是用七千聲望,弄個記憶搜尋膠囊,自己也要讓大媽想起來。
但是大媽直接就想起來了,而且回答的這麼幹淨利落,他都覺得吃驚。
大媽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就更加得意了,說道:“十五年前那一天,我們槐香鎮成立了槐香鎮花蜜企業有限公司,說是要大力開展我們這裡的花蜜產業。”
“這個產業可是政府支援的,那一天公司開業的時候,可是來了很多領導講話的,我也去看了。”
“就是那一天,我看到宋穎也去了,然後跟著一個男人上車離開了。”
大媽說的頭頭是道,好像大家都不記得,我記得很驕傲。
鄒誠就需要大媽這樣的得驕傲,鄒誠對旁邊的警員說道:“一會去查一下,槐香鎮的花蜜企業是什麼時候成立的。”
大媽是記不清準確時間了,但是他們可以查到,這就給了他們很大的幫助。
“那個男人您還有影響嗎?”鄒誠問道。
“能有什麼影響啊,我就遠遠看了一眼,男人我都沒有看清,宋穎是從車子的這邊上車的,我才看見了。”大媽說道。
“謝謝了,不知道宋穎家裡在什麼地方,我們能去看看嗎?”鄒誠說道。
“能啊,就在後面,已經很破了,多少年都沒有人了。”大媽還很熱情的將鄒誠等人帶過去。
鄒誠和警員來到宋穎以前住的屋子裡面,屋子在村子的最後面,本來就不怎麼好,這麼多年沒有人住,就更加是破敗不堪了。
手套什麼的,鄒誠等人都沒戴,因為這房子多少年沒有人進來了,也不可能留下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進去大致看了一眼,房間裡面很簡單,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
只是在一面牆上,鄒誠發現有很多橫線,看起來像是量身高時候留下來的,難道是宋穎的孩子,已經這麼高了嗎?
量身高的線,畫了一條又一條,可以看到孩子在不斷的成長。
看到最後停留的身高,這起碼九歲左右吧。
蹲在地上,鄒誠看到地上有一個筆記本,皺皺巴巴,看來是被雨水滲進來打溼過。
鄒誠翻開筆記本,發現是一個賬本,上面寫了很多開銷的東西。
筆跡怎麼說呢,曲曲扭扭,九歲的孩子恐怕都不會寫成這樣。
難道是宋穎寫的,他們說宋穎的腦子有些問題,看來是真的。
不過賬本記得很詳細,就是母子兩個的開銷。
看了賬本鄒誠更加疑惑了,那些大媽不是說宋穎是一個不顧及孩子的人嗎?
為什麼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