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初璞詫異的看著鄒誠,然後氣的說道:“好好好,給你錢,拿著。”
汪初璞從錢包裡面抽出來三張拍在桌子上,鄒誠可不管汪初璞氣不氣,拿著就走了。
“門我從外面給你關住,別什麼人進來,看到你。”鄒誠還算是有些良心。
汪初璞一個人生悶氣,自己住在這裡,還要錢……
要你個大頭鬼啊……
氣呼呼的汪初璞,自己一個人生了一會悶氣,將鄒誠放在桌子上的資料拿了起來。
汪初璞有做偵探的天賦,之前的案子,其實都是汪初璞給鄒誠梳理線索的。
可是這一次的案子,汪初璞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看了很多遍,她心裡還是很理智的告訴自己,破不了。
時間太久遠,線索缺失,證人記憶扭曲,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一個可以破案的點。
雖然剛才鄒誠說了很多,說了調查的思路,但是有一點,這些思路建立在,你能找到當年的那些人。
找到當年的人之後,還要讓他們想起來,讓他們說出來。
就算是這些你都做到了,他們給你提供的僅僅是線索罷了,時間不等人,你再去調查,來得及嗎?
就在汪初璞看資料的時候,鄒誠回來了,手裡拎著盒飯。
“快趁熱吃,給你買了粥。”鄒誠還記得汪初璞喜歡喝粥。
“算你還有良心。”汪初璞哼了一聲說道。
汪初璞將手裡的資料,放在桌子上,拿起面前的粥喝了一口。
之後有些猶豫的抬頭看著鄒誠,鄒誠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看著偷瞄自己的汪初璞。
“怎麼了,有什麼想說的就說。”鄒誠滿嘴食物的說話,看起來有失風度,但是鄒誠偷偷去案發現場找尋靈感的時候,蹲在路邊都把飯吃了,現在算好的了。
“這個案子你為什麼要接,你如果是為了表達自己對立法的支援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看起來,好像……”
“好像想要破案是嗎?”鄒誠接住汪初璞的話說道。
汪初璞點了點頭。
鄒誠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喝了一口水,笑著說道:“怎麼了,在你看來,我也不可能成功嗎?”
“這不是能力的問題,我同樣有偵探資格證,就專業的角度來看,這個案子,沒有破獲的希望。”汪初璞將自己的結論說了出來。
“可是我不破不行。”鄒誠說道。
“怎麼講?”汪初璞秀眉一皺。
鄒誠總不能告訴汪初璞,這個案子關注度這麼高,聲望就會多什麼的。
鄒誠只能對汪初璞說道:“我和莫斌打賭了。”
“賭什麼,賭這個案子?”汪初璞有些不可思議。
“嗯。”鄒誠微微點頭。
“你選的什麼,破案你贏?你破不了他贏?”汪初璞覺得鄒誠是不是傻。
“賭注?”汪初璞問道。
鄒誠抹了抹嘴巴,他已經吃完了,就是這麼快。
“我贏了,他的車子歸我,我輸了,這個事務所歸他。”鄒誠的語氣沒有什麼變化。
只是聽到鄒誠的這句話,汪初璞突然沉默了。
因為汪初璞知道鄒誠認真了,這個事務所可以說是鄒誠的命,現在他居然拿出來當賭注。
汪初璞知道鄒誠是認真了,可是這個賭約,在汪初璞看來,鄒誠還是沒有一點勝算。
算了。
輸了也好,沒有了事務所,鄒誠也能重新開始,不做偵探,他能過的更好。
“吃飯吧。”汪初璞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鄒誠看的出來,汪初璞是覺得自己不可能贏,不過鄒誠覺得不見得。
晚上十點了,距離鄧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