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住。綁不好綁,明著來也不好來。
劉總經理說了,他在青島白道上非常硬。如果咱不能保證一回就把他幹翻,他要是真找阿sir,咱們都回不了廣東了。這個事兒咱們還得從長計議啊。”
“那行了,你回來吧。”
“好嘞。”把電話啪地一撂。
這幫盯梢的人回到酒店後,大虎頓時陷入了困境。
他們這三十來個人,既綁不了聶磊他們,也打不了他們。
在東莞,大虎帶隊那可是橫著走,打著太子輝的光環和旗號,絕對硬氣。可如今卻對聶磊束手無策。
大虎感慨道:“這小子牌面比輝哥都足,太子輝也沒說上下班有二十四個保鏢保護著。”
關鍵是聶磊現在正處於起步階段,也是在闖蕩名號的時候,可不能讓些小兔崽子給打死了,那多不值。所以聶磊多帶些人保護自己也沒壞處。就這樣,一場針對聶磊的屠殺計劃突然夭折了。
這時,廣東派到青島這邊的專案總經理劉總經理打來電話,透露了一個好訊息,讓大虎喜出望外。
電話一接通,劉總經理說話漏風,舌頭被削“喂,小劉啊。
虎子,怎麼樣啊?盯沒盯上啊?我這仇到底能不能報啊?”
那個……!
小劉一聽感覺不對勁兒,虎哥平常在東莞辦事可不是這樣,都是手到擒來。
“虎哥,是不是不太好辦呢?
這個聶磊比你我想象的都要複雜,甚至比輝哥想象的都要複雜。一時半會兒想朝他下手恐怕不太簡單。我這邊還得詳細制定作戰計劃。要是整不了他,我就從他身邊的人下手。綁不了大的,還綁不了小的嗎?你不說聶磊挺仁義,樂意給別人幫忙嗎?我要是把他媳婦兒或者兄弟弄來,估計能讓聶磊拿點兒錢,讓聶磊一個人過來救他兄弟,咱就把聶磊幹了,完事回廣東。但是咱他媽就認識聶磊,咱也不知道他手底下兄弟有誰呀。”
這句話剛說完,劉經理說道:“你不知道,我知道啊。”
“你知道啥呀?”
“人這幫兄弟們都貼身保護,不是他有個哥們兒打我那個,你可以朝他下手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
聶磊有個好哥們兒叫于飛,就是打劉經理、扎他嘴巴子的那個,他在市南區即墨路有一個凱迪亞會所。
聶磊有二十四五個保鏢保護著,于飛派頭還沒那麼大,估計平常上下班也就兩三個人。可以朝著于飛下手,要是把于飛拿下,就掌握了主動權。在青島或者山東其他城市把于飛藏起來,先暴打一頓,以于飛作為要挾,讓聶磊先拿點兒錢,再要挾聶磊一個人來,在外地偷偷把聶磊幹掉,讓他客死他鄉。這個計劃可行,于飛就在市南區即墨路的凱迪亞會所。
,!
大虎眼珠子一轉,埋怨劉經理訊息不早點告訴他,還說沒想到聶磊這麼難對付,現在可以朝著于飛下手。
當天晚上,大家睡了一宿覺。第二天上午,大虎派出機靈的小弟,7 點多就把車停在凱迪亞會所斜對面。他們知道于飛的模樣,光頭,體格壯,從這兒一直到眼底下有一道疤,很好認?於是又開始盯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上午 9 點半不到 10 點,盯梢的人很有耐心。
在門口,他們看到一輛奧迪車停下,一瞅,覺得這肯定是老闆。這些人把傢伙事兒都準備好了,想著要是下來一兩個人就直接動手。
但下來的是張峰,長得瘦,穿西裝,歲數大,腦袋上也沒疤。他們趕緊摁住衝動,覺得肯定不是于飛,那就再等等。
這時,峰哥站在門口給於飛打電話,他們把車玻璃搖下,耳朵湊過去聽。
聽到張峰說:“小飛呀,啥前兒過來呀,有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