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立柱笑了笑,說道:“這麼晚了,咱先去酒店吧。我今晚確實喝了不少,但放心,柱哥給你們安排得妥妥當當。”
大鵬連忙說道:“柱哥,我們都吃完了,你就別麻煩了,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們自己找個酒店住下就行。”
滿立柱卻不答應:“那怎麼行?到了這兒怎麼能讓你們自己找地方住呢?走,跟我去酒店,裡面吃的用的啥都有,都是現成的。”
但大鵬他們還是堅持自己找地方住,滿立柱沒辦法,只好說道:“那行吧,今天我確實喝多了,你們別挑理。明天早上我再來,有啥事等代哥明天來了再說。”說完,滿立柱便回去了。
當天晚上,芬兒姐和段景一躺在床上。大鵬卻在自己的房間裡睡不著,他知道代哥正在往這邊趕來。
代哥撂下電話後,叫上了王瑞和丁建,馬三喝多了就沒叫他。
三人直接趕到機場,沒有提前訂票,到了那兒買了 4 點多的機票,直奔哈爾濱。
一大早,大鵬雙眼通紅,根本睡不著,滿心焦急地等著代哥。
這時,代哥的電話打了過來,打給了大鵬。“大鵬啊,怎麼沒睡覺啊?”代哥問道。
“哥,我哪能睡得著啊?我知道你要來,心裡一直惦記著。”大鵬回答道。
“你再眯一會兒,哥已經到哈爾濱了,打個車過去找你,你在什麼地方?”代哥說道。“哥,我在帝豪酒店。”大鵬說道。
“行,那我一會兒就過去。”代哥說完便掛了電話。
大鵬滿心期待地等著代哥的到來。
代哥王瑞他們打車直接來到酒店,此時段景一和芬兒姐還沒起來。
代哥在大鵬房間裡嘮了一會兒嗑。
等到 8 點半將近 9 點的時候,這兩個女人終於起來了。
她們洗漱一番後,來到大鵬的房間。
代哥問道:“到底咋回事兒啊?這事兒怎麼能辦成這樣?”
芬兒姐說道:“哎呀,這一下就出來這麼一個社會人,咱們也整不了啊!得虧有大鵬,大鵬的身手真是厲害,可把我們嚇壞了。”
大鵬回應道:“你們沒受傷就好,要是你們傷著了,我沒法跟大哥交代。”這兩句話讓芬兒姐和段景一心裡挺得勁。
隨後,代哥給滿立柱打電話:“立柱,過來唄,我到這兒了。”
滿立柱問道:“代哥,你幾點到的?怎麼不提前給我打電話呢?我去接你啊。”
代哥說:“不用了,我到這兒了,現在在帝豪酒店,你過來吧。”
滿立柱趕緊說道:“那行,我起來了,馬上過去。”說完撂下電話。
此時的滿立柱剛起來,眼睛還有些迷糊,臉都沒洗,就開車往酒店趕。
滿立柱來到酒店,見到代哥後說道:“哥,你千萬別挑我啊,昨天晚上我確實喝多了,也沒顧上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大鵬旁邊的芬兒姐瞅了瞅滿立柱,也不知道該叫哥還是叫弟,她和滿立柱的歲數似乎不好判斷大小。
芬兒姐說道:“老弟啊,在肇東發生這麼個事兒。當地有個姓劉的,叫劉洪峰,外號劉三兒。你看你認不認識?他把我同學給打了,我們這才跑出來。”
滿立柱回應道:“這人我還真不知道,是肇東的?不管認不認識了,能咋的?咱去找他去唄,幹他就完了。”說著就要走。
這時,段景一旁邊的建子在離他們稍微有個十米八米的地方抽菸,滿立柱可能沒注意到。
代哥瞅了一眼建子,建子正好回頭看見了。代哥說道:“建子,過來。”
建子走過來,滿立柱遞給他一根菸,滿立柱又對代哥說道:“代哥,你看這麼的,你是需要打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