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那個陳永仁真有這麼厲害?”雖然剛才已經聽了程滔的介紹,但是陳桂彬和了因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你們別忘了,我可是cib情報組的總督察,這種事情上有必要說謊嗎?”沒好氣地瞪了這兩個傢伙一眼,程滔解釋道:“你們只需要知道一點就行,那傢伙很厲害,很受警方高層的重視。”
說到這裡,想到這兩人和陳永仁間接的關係,他又警告道:“還有啊,因為何家安和李鳳儀的關係,你們以後肯定會遇到那小子。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表現出特別的地方。那傢伙非常敏銳,如果讓他發現你們的異常,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就在程滔教訓陳桂彬和了因的時候,陳永仁則是帶著一行人出現在了白鶴汀街8號,帝都酒店門口。
出乎陳永仁等人的意料,他們幾人剛進入酒店大堂,周朝先便帶著幾名心腹頭目向他走了過來:“這位應該就是陳sir吧,果然氣宇軒昂,儀表不凡。在下週朝先,很高興認識各位。”
周朝先一身黑色西服,白色襯衫,看上去精神非常地好。
“哈哈,周先生訊息很靈通啊,竟然這麼快就知道我們要來見你?”握住周朝先伸出來的手,陳永仁笑著說道。
“沒辦法,陳sir你的名聲太大,我和我的人都不敢有絲毫怠慢。”周朝先同樣笑了笑,帶著一群人上了電梯。
套房內,陳永仁和周朝先坐在沙發上,身後各自站著兩方人馬,涇渭分明。
“周先生,不知道你對我們港島的天氣和食物還適應嗎?”看著周朝先臉上的笑容,陳永仁問道。
“還不錯,”周朝先點了點頭,說起了自己的過去:“我以前在監獄裡呆了整整5年,所以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大部分地方都很不錯。”
“看來,周先生對那段監獄生涯真地是念念不忘啊。”陳永仁笑了笑。
“是啊,正是因為吃過那樣的苦,我才告訴自己要努力工作,以後再也不吃那樣的苦了。”
然而,陳永仁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周朝先微微變了臉色:“那可不好說,周先生,做你們這一行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再進去蹲幾年。特別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更容易栽根頭。”
不等周朝先回答,一個面相粗獷的男人站出來罵道:“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炮,”周朝先衝男人冷喝一聲:“怎麼跟陳sir說話地,退下。”
然後,周朝先看向盯著三炮打量的陳永仁說道:“陳sir,別介意,我弟兄這個人脾氣暴躁,很容易生氣,說話也經常不過腦子。”
陳永仁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弟兄很在乎你啊?”
聽了陳永仁這話,周朝先點了點頭:“是啊,三炮他跟了我好多年,監獄也是一起蹲的。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卻甚過親兄弟。”
“原來如此,”陳永仁從三炮不忿的臉上收回目光,看向周朝先:“周先生,你覺得我剛才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有道理,”周朝先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這些年,我早就想的很明白。做我們這一行的,看起來很威風,其實就是被人隨意擺弄的夜壺。想撒尿,就拿來用。撒完尿,嫌臭了,又一腳踢開。”
看著陳永仁,周朝先緩緩收起臉上笑容:“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我才不想再繼續栽跟頭,不想再成為一個尿壺,所以,我才一直準備對下面的生意進行轉型。”
“周先生是個聰明人,可是問題是,”陳永仁攤了攤手:“你轉型,卻轉到我們港島來準備,這讓我們的工作很為難啊。”
看著陳永仁,周朝先卻是突然說道:“陳sir,不知道你平時有什麼愛好嗎?”
陳永仁看著周朝先笑了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