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然後,陳永仁挑了一些沙拉、水果、烤牛肉、燻火腿、烤火雞之類的放到餐盤上。
當然,自然少不了東方的食物,比如廣式點心。
“嗯,不錯,這裡的食物味道確實很好。”陳永仁一邊咀嚼著口中食物,一邊朝阿爾瑪豎起了大拇指。
“當然,否則我也不會帶你來這裡了。”阿爾瑪笑著把口中的沙拉吞進肚子裡:“不過,和這裡的食物相比,我還是更喜歡巴黎那邊的食物。”
“很正常,”陳永仁指了指桌上幾道廣式點心:“每個人最喜歡的,都是來自他家鄉的食物。只不過,”
說到這裡,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下去。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對於陳永仁來說,他都不存在所謂的家鄉。
準確的說,“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和“吾心安處,便是故鄉”這兩句話才是陳永仁心中家鄉的真實寫照。
他人在哪,他的家鄉便在哪。
阿爾瑪看了陳永仁一眼,並沒有追問只不過什麼。她先看了看左右,然後聊起了正事:“陳警官,那場魔術表演的影片你已經看過了,你怎麼看?”
“嗯,”吞下嘴裡的廣式臘腸,陳永仁點了點頭表示肯定,喝了口檸檬汁潤了潤喉嚨,然後反問道:“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已經看出了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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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阿爾瑪並不否認:“我們透過現場檢視,瞭解了一些東西。但是,卻還沒有把整個魔術表演聯絡起來。”
陳永仁也不管對方是真的沒有想明白一切,還是故意試探自己的能耐,開始把他分析的情報說了出來:“這些表演魔術的傢伙最喜歡揮著手告訴觀眾‘奇蹟是在這裡發生的’,然後往往這個時候,真正的招術是在別的地方。”
陳永仁先是朝阿爾瑪晃了晃自己的左手,然後又輕輕抖了抖自己的右手:“魔術的本質,就是障眼法。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誤導。
根據我對影片的觀察,那四個傢伙之所以能做到這一切,完全就是演技加上劇場的效果。當然,這背後也少不了很多巧妙的設計。”
迎著阿爾瑪探詢的目光,陳永仁開始仔細介紹起來:“事實上,魔術表演中突然亮起的那道白光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發出白光的裝置下面應該有一個通道。
白光亮起的那一刻,那位被催眠的艾迪安就已經滑進了下面的通道中。
而通道下面,應該就是現場觀眾透過影片所看到的銀行金庫現場。”
“催眠。”阿爾瑪並沒有好奇陳永仁提出的通道,而是對陳永仁提出的催眠來了興趣,或者說,驚訝才對。
雖然知道陳永仁的能力很不錯,但是阿爾瑪還是沒想到,陳永仁僅僅看了現場影片,便能看出這些,這讓阿爾瑪對破獲這件案子有了更多的信心。
“是的。”陳永仁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說催眠的事情,而是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油漬,然後拿起桌上的紙巾紙擦掉手背上的油漬。
做完這一切,陳永仁扔掉沾滿油漬的餐巾紙,指了指窗外相隔不遠的米高梅大酒店:“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呃,好的。”看了看桌上被清空的餐盤,阿爾瑪有些愕然。
她只顧著和陳永仁聊天,卻完全沒有察覺到陳永仁吃飯的速度。
這一刻,阿爾瑪有些好奇,不知道陳永仁在床上的速度是不是也這麼快。
陳永仁當然不知道阿爾瑪腦中無厘頭的想法,如果知道了,他或許不介意讓這個飛機場知道什麼叫做一夜一次郎,一次一整夜。
很多時候,次數其實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