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洪家兄弟,在你這樣人的眼中,也只不過是一個尿壺而已。”
說到這裡,阿來搖了搖頭:“我阿來可沒興趣給人當尿壺。”
阿來這話一出,本來還打算說幾句的阿鬼立刻閉嘴了。既然阿來已經把話說地這麼清楚了,他也沒有再說的必要了。
就如阿來所說,他們很清楚,陳永仁這樣的傢伙,嘴上說是與他們合作。其實,只不過是在把他們當尿壺罷了。
看了看阿來,又看了看另外幾人,陳永仁也不生氣,而是笑了起來。
不理會幾人警惕的表情,陳永仁離開靠著的白色汽車,走到阿來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哈,我的眼光果然沒錯,你們果然是聰明人,我陳永仁就喜歡跟你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
陳永仁收手,點了點幾人:“你說地沒錯,對我以及很多人來說,你們這些混江湖的,確實是尿壺。”
這話一出,阿來等人的臉色都變地有些難看。
有些話,他們自己說沒有問題,那最多可以看作是一種無奈的自我調侃。但是,陳永仁這麼當著他們的面說,那就是對他們的諷刺和打臉了,而且還是當面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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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陳永仁先前說出手就出手的凌厲手段,幾人肯定會讓陳永仁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不理會幾人難看的表情,陳永仁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呢,尿壺也分很多種的。有低端,有中端,有高階,還有頂級。不同的尿壺,價位和待遇也是不一樣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陳永仁的目光掃過幾人的神色,看向周圍停車場內不多的汽車:“現在這個社會,大部分人其實都是尿壺。否則地話,你以為那些臨時工、白手套、黑手套是怎麼來的。既然如此,都是做尿壺,為什麼不做一個高階的尿壺呢?”
話最少,體型最胖的阿肥出聲道:“那又有什麼區別,說來說去,不還是尿壺嗎?”
看著這個體型最像尿壺的傢伙一樣,陳永仁搖了搖頭,抬手指向遠方:“你的目光要放長遠一些,我問你,尿壺和那些昂貴的古董陶瓷有什麼區別?”
不等對方回答,陳永仁就自己給出了一個答案:“其實,兩者一點區別也沒有。那些精雕細琢用過一段時間的尿壺,透過洗白和曬乾,就可以洗清身上的尿液和汙垢。然後,我們可以對它進行包裝,重新投入上層社會中進行炒作。”
看著幾人,似乎想到什麼很有趣的事情,陳永仁嘴角微微翹起:“到了那個時候,尿壺就不再是尿壺,而是古董了。而且,喜歡尿壺的人夠多,影響力夠大的話,這些尿壺還會被主流社會的人群跪下來祭拜。”
說到這裡,陳永仁暫時停住了,給了幾人好好消化的時間。
聽了陳永仁說的這番話,阿鬼等人都有所領悟。原本臉上拒絕和不滿的神色,都慢慢收斂了起來。
看著若有所思的五個人,陳永仁拍了拍身邊的車頂:“所以說,到底是尿壺還是古董,我們不能糾結於一時,要看地更加長遠一些。我希望你們明白,我們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很多時候,一件東西是否昂貴,並不取決於現在如何,而是取決於未來的價格。”
下一刻,陳永仁說出了一個名字:“就比如和聯勝的那位李家源先生,你們覺得,現在的他還是一個尿壺嗎?”
“李家源嘛。”聽到這個名字,想到這傢伙的過往,以及現在出現在新聞報道中的身份,阿來有些羨慕的搖了搖頭:“我想,現在沒有幾個人會說他是尿壺吧?”
“哈哈,沒錯,”陳永仁點了點頭:“現在的李先生,可是慈善家和商業精英。誰又能想到,以前的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在江湖上混飯吃的尿壺。所以啊,只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