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收回目光,不解地看向陳永仁:“你不認識他,還見過這張臉?”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那個洪建邦嗎,”笑了笑,陳永仁解釋道:“這傢伙長地,和那個死鬼很像。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很有意思。”
李傑聽了,立刻警惕地盯著紅髮年輕人緊握的雙拳:“這個世界哪有這麼多的巧合,他會不會也是洪峰的兒子?”
搖了搖頭,陳永仁說道:“我查過那個洪峰,他只有洪建邦一個兒子。不過,”
頓了頓,陳永仁接著說道:“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這些有錢人,在外面生幾個私生子或者私生女,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唉,”
說到這裡,陳永仁突然嘆了口氣,同時拍了拍額頭:“那些罪犯也都很有錢,十有八九也會這麼幹。這樣一來,想要斬草除根,會越來越難了。真是地,這不是憑空增加我工作的難度嗎?”
看著陽光下,陳永仁那極其陽光和煦的笑容,聽著他那溫和的聲音,和他說出的冰冷內容。饒是李傑已經知道陳永仁的做事方式,還是被這種強烈地反差,刺激地後背起了一絲寒意。
“他的表情,好像非常恨你。”李傑悄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同時向後挪了挪凳子,讓全身都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
陳永仁搖了搖頭:“算了,想知道原因還不簡單,我過去問問就是。”
說完,陳永仁起身,邁步走向紅髮年輕人。
這個時候,紅髮年輕人也早已經反應了過來,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陳永仁,想到老大的叮囑和看過的情報,紅髮年輕人也不耽擱,徑直轉身向樓梯口走去。
陳永仁揚了揚眉,看著周圍的環境,想到自己和李傑還沒有說完的計劃,便停了下來。
反正他記得那個紅髮年輕人的長相,也不怕找不到對方。當然,更重要的是,陳永仁覺得李傑說地應該是真的,這傢伙很可能真地是洪峰的私生子。那樣的話,想把他找出來就更容易了。
“嘎吱、嘎吱、嘎吱……”
紅髮年輕男人急匆匆地走下樓梯,發現身後沒有追過來的陳永仁後,紅髮年輕男人長長地鬆了口氣。
不過下一刻,紅髮年輕人就感覺到了一股因為退縮產生的羞憤怒火:“他媽的,這傢伙有什麼好怕的?我可是從小在充滿暴力的鷹醬中長大,還參加過海軍陸戰隊,執行過不少任務。老子還有槍,還怕幹不死他?”
想到這裡,紅髮年輕男人惡狠狠地轉身,盯著身後樓梯。沉吟了片刻,紅髮年輕男人快速上了自己停在街邊的紅色法拉利。
紅髮年輕人掏出手機,找到手機中一個顯示“祖哥”的聯絡人,然後按了下去。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被人接通。
“火爆,有什麼事嗎?”電話中,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很顯然,和這個名叫火爆的年輕人一樣,對方也才剛睡醒。
“祖哥,我來蓮香樓喝早茶,結果遇到陳永仁那個仆街了。祖哥,我要殺了他,為建邦報仇。”一邊說著,火爆一邊拉開法拉利的車門,坐了進去。
“火爆,你別亂來,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的計劃快做好了,你再等等。”電話另一端懶洋洋的語氣立刻消失不見,很快變地嚴肅起來。
然而,對於老大的命令,滿腦子被怒火填滿的火爆已經顧不得去理會了。
“啪嗒!”
開啟副駕駛座下的箱子,看著裡面全身漆黑的17s半自動步槍和黃橙橙的子彈,以及武器旁的紅貓面具。
想到過去種種,火爆拿起紅貓面具戴上,體內升起了一股極其強大的信心:“祖哥,你放心吧,我有槍,那傢伙來和朋友喝早茶,身上肯定沒帶武器。就算帶了,也只是一柄警用點三八。那點火力,憑什麼和我比。祖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