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蕾娜·羅沙·桑切斯的回答,陳永仁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我的眼睛果然沒有欺騙我。”
說罷,陳永仁加重腳掌的力道。
“啊、啊、啊……”
因為疼痛,阿雷歐·羅沙·桑切斯叫的更加慘烈。
看見阿雷歐·羅沙·桑切斯這個模樣,蕾娜·羅沙·桑切斯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在陳永仁臉上笑容的逼視下,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我看的出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看著蕾娜·羅沙·桑切斯,陳永仁淡淡笑道:“現在,給你那位丈夫,了不起的尼爾·羅沙·桑切斯閣下打個電話。告訴他,有三個很仰慕的人想見見他。”
看著陳永仁,緊咬嘴唇的蕾娜·羅沙·桑切斯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哪裡會不明白陳永仁的打算。
笑了笑,陳永仁也不催促,他始終相信行動比語言更有力量。
“砰!”
左大腿被子彈打中的阿雷歐·羅沙·桑切斯痛的繼續他的慘叫:“啊、啊、啊……”
如果不是陳永仁踩住他的身體,阿雷歐·羅沙·桑切斯肯定會在地上來一個360度n的轉法。
“桑切斯夫人,現在可以給你的丈夫打電話了嗎?”一邊說著,陳永仁手中槍口緩緩移開,指向屋內其他讓蕾娜·羅沙·桑切斯臉色大變的人身上。
看著陳永仁的動作,蕾娜·羅沙·桑切斯再也不敢耽擱下去:“我和他聯絡,一直都是我們呼他,然後他用手機回電。”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呢?”陳永仁指了指桌上的手機:“打給他。再耽擱下去,恐怕會死一些你根本就不捨得的人。”
拿起手機,看著在地上慘嚎的阿雷歐·羅沙·桑切斯,再看看其他抱在一起再也不敢哭喊的人群,蕾娜·羅沙·桑切斯緊了緊手中的手機:“這裡沒訊號,必須得去屋頂。”
蕾娜·羅沙·桑切斯的話剛說完,一記突然響起的槍聲“砰”,和一群害怕到極點的尖叫聲“啊”立刻跟著響起。
看著神色有些煞白的蕾娜·羅沙·桑切斯,陳永仁臉上笑容不變,說話的聲音卻很是冷淡:“桑切斯夫人,不要跟我談條件,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跟我談條件的。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說到這裡,看著蕾娜·羅沙·桑切斯手中拿著的手機,陳永仁的槍口朝那些擠在一起的人群上下左右跳了跳:“至於手機訊號什麼的,我相信你肯定能解決,不是嗎?”
一旁的羅伯特·麥考爾看著眼前這一切,整個人的心情是既糾結又矛盾。
如果是他以前還是一名特種作戰人員時,對於陳永仁現在的所作所為,羅伯特·麥考爾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他們這些活躍在全世界各個地區的美國特種作戰人員,什麼樣滅絕人性的事情沒有做過。
只是自從成為一名普通的打工人以後,或許是年紀的關係,又或許是接觸的人群的關係,也可能是打工人骨子裡對生活的那種屈服,總之,羅伯特·麥考爾的心腸也跟著變軟了許多。
雖然對於那些十惡不赦的罪犯,羅伯特·麥考爾仍然能夠毫不情的用最直接的手段幹掉他們。
但是,對於那些相關的弱者,羅伯特·麥考爾卻下不去手。
如果不是因為與皮塔爾之間近乎父女的感情,心中藏著無窮怒火的羅伯特·麥考爾恐怕就要第一個跳出來阻止陳永仁現在的所作所為了。
至於碧翠絲·基多,她的心腸雖然沒有過去那麼硬了,卻還是要比羅伯特·麥考爾更加的冷血。
如果不是看了羅伯特·麥考爾手機中那張合照,被皮塔小姑娘一家三口那種溫馨的家庭氛圍給打動,她現在早就回美國去了。
又或者,去日本把石井御蓮的女兒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