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你如果不放心他(她)們,可以用繩子把他(她)們捆住。他(她)們力氣那麼小,根本就不可能掙脫開。”
“那可不行,我這個人是最講究契約精神了。”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既然羅伯特·麥考爾已經說了要用你們一家人和尼爾·羅沙·桑切斯交換皮塔,那我當然就要說到做到了。”
陳永仁不再理會蕾娜·羅沙·桑切斯,朝碧翠絲·基多點了點頭,示意她快點去搞一輛大車子過來。
古代東方有首詩是這麼這麼寫的:敕勒川,陰山下。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陳永仁三人開著悍馬和載滿人質的大車行駛在普巴拉公路上,看著窗外天空上的藍天白雲,以及道路兩邊的青青草地,陳永仁的腦海裡立刻出現剛才那首詩。
唯一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裡沒有牛羊,而且也沒有風。
不但沒有風,空氣還顯得分外炙熱。
不過,相比起空氣中的炙熱,這一刻的羅伯特·麥考爾的心情則是更加的炙熱,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皮塔了。
很快的,四處打量的羅伯特·麥考爾看見了左前方停在一顆大樹下的五、六輛汽車,汽車周圍站滿了手持武器的大漢,不過真正吸引羅伯特·麥考爾注意力的,卻是站在這群大漢最前面的一個小女孩。
“皮塔,真的是皮塔。哦,感謝上帝,她真的還活著。”
皮塔留著一頭明顯沒有清洗過的金色短髮,身上還穿著被綁架走時的那套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但是在天空中陽光的照耀下,她就像羅伯特·麥考爾說的天使。
開著大車的司機碧翠絲·基多也看向了皮塔,她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不同於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皮塔身上的羅伯特·麥考爾,陳永仁卻是看向了這群人的首腦尼爾·羅沙·桑切斯。
就和米格·洛桑諾給的照片一樣,尼爾·羅沙·桑切斯看起來50多歲的樣子,頭髮眉頭和鬍子都白了。
如果只看面相的話,你根本無法把這樣一個傢伙和窮兇極惡殺害了無數女孩人質的拉曼達兄弟會首腦聯絡在一起。
想到這夥人的所作所為,再看看他們這群人手中拿著的武器,陳永仁輕輕打了個響指:“哈哈,這一次肯定能刷不少人頭積分。”
碧翠絲·基多已經從陳永仁這裡得到了關於人頭積分的解釋,用陳永仁的說法就是,對我來說,每一次擊殺犯人就彷彿在玩槍戰遊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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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具屍體,都代表著不同的分數。
當時聽了陳永仁的這個解釋後,對於陳永仁的冷血無情,碧翠絲·基多有了一個更充分的認識。
就算是她,也從來沒有想過用一個所謂的人頭積分來衡量一條人命。
對於碧翠絲·基多來說,每一次戰鬥都是充滿了危險的行動。而對陳永仁來說,則是充滿了快樂的槍戰遊戲。
所以看著很是開心的陳永仁,碧翠絲·基多從皮塔的身上收回目光,看向後面密封的大車廂:“你真的打算把他(她)們全部解決?”
“為什麼不呢?”陳永仁聳了聳肩:“碧翠絲,還記得我告訴你的嗎。雖然對方手裡有孩子,我們現在是在和對方做交易。
但是,這也同樣是一場復仇。
既是替小女孩皮塔這些天的遭遇而復仇,也是替這些年被拉曼達兄弟會害死的那些小女孩復仇。”
說到這裡,陳永仁指了指車前方的悍馬:“羅伯特這傢伙現在滿腦子都是皮塔,所以他已經不在乎什麼復仇了。但是我們不一樣,在復仇這件事情上面,我們復仇者聯盟是專業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