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托爾·魯德等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警惕的看著陳永仁。
一旦陳永仁不答應並且朝他們發動攻擊的話,他們必須第一時間展開反擊。
要不然,地上那些屍體多半將是他們接下來的下場。
聽著巴尼·羅斯低沉的聲音,再看他身邊四人的態度,陳永仁知道,這個喊出“腳下留人”的傢伙,多半就是他們這夥人的首腦。
“夥計,向我提出要求之前,是不是先自我介紹一下。”指了指不發一言的李·克里斯莫斯和尹陽:“我只知道他們的名字,卻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我叫巴尼·羅斯,他們是托爾·魯德和杜爾。”
聽完了巴尼·羅斯簡單而乾脆的介紹,陳永仁繼續問道:“你們是做什麼的?”
這一次,巴尼·羅斯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
陳永仁也不催促,就這樣微笑看著對方。
看著滿地的鮮血和屍體,想到李·克里斯莫斯和尹陽告訴他的陳永仁與fbi有矛盾的事情,巴尼·羅斯這才說道:“我們是僱傭兵。”
“僱傭兵,原來如此。”看著巴尼·羅斯以及他身邊四人,陳永仁點了點頭,難怪他覺得這些傢伙身上的殺氣有些重。
前世的時候,陳永仁也沒少和僱傭兵打過交道,還遭到敵人請來的僱傭兵的追殺。
不過這一世,陳永仁打過交道的僱傭兵倒是不多:“你們團隊的名字是什麼?”
“敢死隊。”
“敢死隊,嘖,真是一個俗套的名字。”
雖然非常忌憚陳永仁的戰鬥力,但是聽了對方的調侃,托爾·魯德等人還是目光不善的看了過來。
巴尼·羅斯的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當然了,像他這樣特殊的情況,想在僵硬的臉上做出什麼表情其實也是一件很費勁的事情:“陳先生,不知道你怎麼樣才願意放過我的朋友?”
“放過他,呵呵!”看著腳下的戈拿,陳永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戈拿先生,我還是那兩個問題。你替誰做事,誰派你來殺我了?還有,你為什麼會以為李·克里斯莫斯和尹陽是fbi派來找我的麻煩,你怎麼會知道我和fbi有衝突?”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看著陳永仁,戈拿冷聲說道。
對於現在的戈拿來說,如果可以的話,他寧可立刻去天堂見上帝,也不想繼續在巴尼·羅斯這幾位老朋友面前丟盡臉面。
“戈拿,你,”看著到了這個時候還硬著嘴不肯說出一切的戈拿,巴尼·羅斯的眉頭不由皺了皺。
雖然不知道陳永仁是怎麼一個人把這麼多敵人幹掉的,但是隻看莫雷洛斯酒吧這種血腥的場面,巴尼·羅斯就知道對方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巴尼·羅斯很清楚,對於有著如此血腥手段的陳永仁來說,如果戈拿繼續嘴硬下去的話,陳永仁肯定會現在就踩死他。
不等巴尼·羅斯把話說完,被陳永仁踩在腳下的戈拿就吼道:“閉嘴吧,巴尼。從你這個混蛋把我趕出敢死隊那一天起,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你也沒有資格再對我的事情指手劃腳。”
巴尼·羅斯等人都瞭解戈拿的性格,對於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都早有準備。
但是,現在的情況終究不太一樣。
巴尼·羅斯還沒有說話,一直沒有開口的托爾·魯德等人朝戈拿罵道。
“戈拿,你這個混蛋,巴尼這是在幫你。”
“該死的,你這傢伙別不知好歹。”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還是這麼愚蠢。看來,你的腦子是吸藥品給吸壞了。”
“蠢貨。”
聽著這些人的怒罵,戈拿眼神閃爍了幾下,原本有些猙獰的面部神情也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