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巴尼他們,他們真的是死的太慘了,”似乎想到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陳永仁輕輕揉了揉眼角:“雖然我和巴尼他們有些小衝突,但是那也只是我們之間的內部矛盾。如果可能,我真希望他們能活過來。”
聽著陳永仁一口一個巴尼的親切稱呼,站在一旁的碧翠絲·基多抽了抽嘴角。
在陳永仁身上,碧翠絲深刻的感受到了人無恥起來可以多沒底限。
不過,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和交流,碧翠絲·基多也承認,無恥的確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手段。
就像陳永仁之前說的那樣,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無恥是無恥者勇攀高峰的健康證和行程碼。
碧翠絲·基多一開始從陳永仁嘴裡聽到這番描述後,那真的是大受震撼,因為這種描述實在是太精確了。
好奇之下,碧翠絲·基多追問陳永仁,這些話是怎麼總結出來的。
然而碧翠絲得到的回答卻出乎了她的意料:“這麼有哲理的話我可總結不出來,誰讓我信奉的是拿來主義。這些話是一位喜歡種兩顆棗樹的魯先生說的,我建議你可以上網搜尋一下關於他說過的話。據我所知,這個世上大部分有哲理的話都是他說的。”
當時聽了陳永仁的回答後,碧翠絲·基多以為對方是在騙她。但是之後透過網路一搜尋,她才發現事情還真像陳永仁說的一樣,在東方大部分很有哲理的話竟然都是這位魯先生說的。
當然,碧翠·基多也不傻,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很多別人藉著魯先生的名義說的。
就好像東西方考試時做的閱讀理解一樣,很多時候,那些作者本身都沒有想到他(她)們的話竟然還有其他的含義和解釋。
正如陳永仁閒得無聊看一本關於忍術的同人小說時說的那樣:“岸本他就一個畫漫畫的,他懂得什麼叫火隱。”
然而,儘管接受了陳永仁的這些觀點和理論,但是理論終究只是理論,它和實踐之間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就是碧翠絲·基多會產生無語的念頭。
陳永仁可不知道碧翠絲·基多心裡的想法,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是啊,雖然我和巴尼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是一群好人。”
這句話,陳永仁是真心實意的,他真的很感謝巴尼·羅斯這夥人。
對於給自己送上一大堆人頭積分的巴尼·羅斯等人,陳永仁還是很感激的。
正所謂吃水不忘打井人,這點感恩之心,陳永仁還是有的。
“嘔!”
終歸沒有無恥到陳永仁的地步,一旁的碧翠絲·基多實在是受不了陳永仁說的這些話了,胃裡一陣乾嘔,立刻朝外跑去。
“她怎麼了?”
“哦,碧翠絲平時很少接觸這樣血腥的戰鬥,一時間有些受不了先前畫面的衝擊。”陳永仁心裡暗歎碧翠絲·基多還是太年輕,面上卻是沒有絲毫變化,而是朝桑德拉溫和一笑。
“這樣啊。”看著碧翠絲·基多奪命狂奔的身影,桑德拉改變了去現場瞭解更多細節的想法。
能讓碧翠絲·基多這樣的女殺手都受不了的場面,想必肯定很可怕。
不過雖然如此,想到死前沒有見到最後一面的加爾薩,桑德拉還是想確認一下:“真的很慘烈嗎?”
看出了桑德拉的想法,陳永仁點了點頭,給出了一個十分精確的形容:“確實很慘,如果要我用一樣東西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番茄醬。”
“番、番茄醬?!”桑德拉難已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對啊,”迎著桑德拉瞪大的目光,陳永仁非常認真的描述起自己的傑作:“地下到處是鮮血和屍體,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戰鬥中大家扔出了很多炸彈,再加上密集的子彈以及用火烤,哦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