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勃也沒有什麼區別。
看著微微點頭的朱老大,阿勇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下一刻,阿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張開,在空中不斷的揮舞,看上去非常氣憤的樣子:“另外,我的不擇手段都是用在敵人身上,從來沒有用在自己人身上。我真不明白,劑哥憑什麼因此就不喜歡我,覺得我的人品有問題。
他媽的,正所謂銅油瓶永遠只能接銅油。在青樓工作一天,就要接一輩子的客。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他李阿劑又能高尚到哪去。
別的不說,因為他李阿劑開設的賭坊,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他怎麼就不說自己為了賺錢不擇手段。”
說到這裡,想到李阿劑經營的那些生意以及所作所為,本來還裝作生氣的阿勇是真的生氣了:“只不過我不像他那樣,明明做了壞事,還他媽的整天裝無辜,裝好人。
他算個什麼東西,裝紳士時間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個紳士。我估計他都已經忘記了,他其實就是一個流氓,和我一樣的流氓。
或許是裝的時間長了吧,那傢伙還真以為自己是做正經生意的好人了。然後,他就看不上我了,更喜歡我那個被他洗的傻乎乎的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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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阿勇那個口口聲聲做人要講義氣的弟弟阿國,朱老大也是搖了搖頭。
“呼,”說出這麼一大串臨時冒出來的心裡話後,阿勇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後重新在沙發上坐下:“朱老大,不是我不想跟李阿劑講義氣。只不過,李阿劑他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兄弟,從來就沒打算跟我講義氣。他的眼裡,只有我那個傻乎乎的弟弟。既然如此,我又幹嘛跟他講什麼狗屁義氣。
我阿勇雖然讀書不多,但也在電視上聽過一句話‘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我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既然李阿劑沒把我當兄弟,那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看著這副模樣的阿勇,朱老大突然覺得很有趣。
他認識面前這傢伙也有好多年了,以往每次見到的時候,對方臉上始終都是一副熱絡的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在朱老大這種老江湖的眼裡看起來有些假。
像今天這樣顯得有些失態的阿勇,朱老大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搖了搖頭,朱老大突然問起了另一件事情:“那你那個弟弟阿國呢,你這麼做,有沒有考慮過他以後會怎麼樣?”
提起自己那個弟弟,阿勇的臉色沒有絲毫好轉:“弟弟,呵呵,我早就受夠阿國那個傢伙了。仗著李阿劑的信任,天天對我指手劃腳,教我做這個,教我做那個。操,自己都傻乎乎的,竟然還敢教我做事。
這傢伙在手下面前,從來就沒有一點把我當大哥的態度。整天對我呼來呵去的,有粗重的工作就讓我去做。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他孫子,我也是有自尊的。他既然這麼不把我當大哥,那我憑什麼還把他當弟弟。”
聽了阿勇這番話,朱老大的眼睛微微眯起。
如果說阿勇之前說的那些關於李阿劑的話,朱老大還比較相信和認同的話。那麼關於阿國的這番話,朱老大卻不怎麼相信了。
朱老大也是有情報的,所以對於阿國和阿勇之間的事情還是比較瞭解的。
在朱老大看來,那個阿國對自己這個哥哥阿勇還是可以的,經常在阿劑面前幫阿勇爭取出頭的機會。只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阿勇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狼崽子。
不過,朱老大才不在乎這一點。
只要能把李阿劑解決,控制整個潮州幫後,區區一個阿勇,還不是他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想到這裡,朱老大熄滅手中雪茄,起身朝阿勇張開雙手:“你說的對,這些年,真是太委屈你。你放心,等你跟我聯手,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