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兩人也些納悶,性子向來冷冽的楊錦榮,怎麼會這麼問。
他們哪裡知道,美國某個無良的傢伙特意聯絡過楊錦榮。
在和楊錦榮交談時,對方口中不時冒出一些對胡嗨的調侃。
正是因為受到那傢伙的影響,面對著胡嗨這個當事人,楊錦榮才會說出與平時不太相符的話。
胡嗨沒心情去觀察和揣測另外兩人心中的想法,他只是死死的盯著楊錦榮那張一始既往的職業笑容。
打死胡嗨都想不到,楊錦榮審訊他時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對他男人身體本能的質疑,或者說嘲諷更加合適。
想到自己看過的影片內容,以及跑去美國的那個傢伙給他打電話時對胡嗨的各種調侃,楊錦榮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繼續轉述那傢伙在電話中對胡嗨的不屑與嘲諷。
“胡總督察,哦,不對,我差點忘了,你已經不是胡總督察了。現在的你,應該是市民胡先生才對。
胡先生,離開警隊對你也是一件好事。這樣以後,你就有時間買菜,給家人煲湯了。”
“你說什麼?!”胡嗨憤怒的看著楊錦榮,打死他都想不到,對方竟然會這麼赤果果的嘲諷他,完全不顧及同僚之間的情份。
呃,雖然他們之間本來就不存在什麼情份。身處不同的派系立場,他們之間有的只是敵意。
但是儘管如此,在胡嗨看來,自己和楊錦榮怎麼說都是警隊的人,而且大家都是總督察,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吧。
不過下一刻,胡嗨心中對楊錦榮的惱怒便被一陣壓抑不住的笑聲給轉移走了。
“噗、噗……”
坐在楊錦榮左邊的男人留著一個小平頭,右邊的男人留著一頭濃密的烏黑頭髮。
左邊的小平頭兩邊臉頰向裡凹,在胡嗨看過來之前。他連忙把左手環在胸前,然後右手手肘撐在桌子上。
緊接著,他伸出右掌,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子一抽一抽的。
相比起小平頭及時掩蓋自己笑臉的小動作,坐在楊錦榮右邊的男人反應明顯就有些了。
直到胡嗨看向他時,他的眼睛還瞪圓,嘴巴不受控制的張開,臉上滿是無法抑制的笑容。
不過,迎著胡嗨惡狠狠的目光,頭髮濃密的男人很快意識到不對。
他連忙低下腦袋,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
當他重新抬起頭時,表情重新變的平靜起來。
不過沒過一會,想到楊錦榮那番對胡嗨的調侃,頭髮濃密的男人還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就見他兩側臉頰向外張開,嘴角彎起一個很明顯的弧度。
迎著胡嗨越發不善的目光,頭髮濃密的男人意識到自己的表情管理失控了。他連忙把左胳膊撐在桌子上,然後伸出左手食指塞進嘴裡。
緊接著,頭髮濃密的男人緊緊咬住自己的食指。
“嘶!”
正所謂十指連心,頭髮濃密的男人咬得很用力,他的食指立刻向大腦傳遞出一股堪比容嬤嬤針扎身體時帶來的疼痛。
在這股疼痛的刺激下,頭髮濃密的男人心中不斷湧起的笑意才得到了控制。
不過,也因為這兩股強烈且矛盾的笑意和痛意,頭髮濃密的男人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古怪。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似笑非笑,似痛非痛。總之,非常的複雜。
資深影帝的表演,也不過如此了。
身邊兩位手下的小動作,都落在了楊錦榮眼角的余光中。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任何表示,仍然保持著他一貫以來的職業性假笑。
在這一點上,楊錦榮還是不如陳永仁的。
同樣是只走皮不走心的笑容,楊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