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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量所崩裂,又飛花濺玉般地散進了水中。

一隻通體雪白的蛟龍,破水而起,幾個跳縱,已掠過了兩旁的大樹,向薩藍河的下游馳去。又是兩朵水花飛濺而起,南宮伴月和拓拔景藉著這股衝力破水而出,立在了邊上的岩石上。

兩人的衣服都沒有溼,不過看拓拔景的臉色不是很好,有些疲憊地拎著他的長戟,身上的藍色披風被空中的氣流激漲地獵獵作響。

南宮伴月當然非常清楚,這次為了打斷那被施以太古巫咒的魔法鎖鏈的堅硬程度,自己以魔導師的手段都打不斷,這回拓拔景一定是動用了他自己的本命精氣…》血色靈元。

“拓拔兄,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動用了‘血色靈元’,小弟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南宮伴月很欠意地說。

拓拔景慘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顯然,他非常疲憊,嘴角勉強往上一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拓拔今天可是拼了老命了,我要調息一下了,南宮兄,快把你的愛寵找到吧,不然我三分之一的‘血色靈元’可就浪費了。”從拓拔景的袖子裡,飛出一道暗紅色的光芒,直射天際。這是龍槍戰士的求救訊號,拓拔景如今要進入調息,必須要有人守護才好。隨後他閉上了雙眼,盤坐了起來。

南宮伴月約等待了十五分鐘,那南邊的天際上出現了一大片的皇家獅皇鷲,每一隻獅鷲之上都立有一位身著銀色戰鎧,身掛藍色披風,手中兵器或槍或戟的站士,不用猜,這一定是拓拔景召來的銀槍衛。而那領頭的獅鷲身體最為寵大,比那些獅鷲都要大上三倍,一位身著金黃色戰鎧,頭戴龍盔的男子立於其上。遠遠看去,倒似那漫天的飛蝗。據南宮伴月估計,這些獅鷲不下一千隻,他們一定是以為風馳凌趁人不備,偷襲了他們的頭頭拓拔景,所以帶了這麼多人來。

獅鷲飛行的速度是何等之快,他們一個振翅就是五百米,轉眼間就來到了面宮伴月的身邊。

那個身著金色戰鎧的男子正是拓拔林,當他看到南宮伴月守護在拓拔景身邊時,心裡的那塊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

“是南宮魔導師啊,我們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啊?”拓拔林緊張地問道。

“你們來了我就放心了,我的愛寵現在不知跑到哪逍遙去了,還不是為了它,拓拔兄弟為了把它從潭底解救出了,折了三分之一的‘血色靈元’”

“三分之一?”拓拔林驚呼道。對於戰士來說,血色靈元就意味著自己的生命。這是他信在戰場之上,戰意,殺意,體內的真元和霸氣的一個結晶體。只有在高極戰士以上才會結晶。其間有不少龍槍戰士,高極武士,為了完成任務,與敵人拼命,強行自爆血色靈元。而血色靈元的殺傷力,不下於魔法師的七級攻擊魔法。所以有不少魔法師雖然對武士心裡充滿了不屑,但是也不敢對高階戰士以上的武士有多大的舉動,因為他們知道,這血色靈元自爆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不小心,惹得這些五大三粗的人發了飆,自己作炮灰是鐵定的事情。這次他的唐兄拓拔景竟然為了一個不太熟悉的魔導師自爆了三分之一的血色靈元,這讓拓拔林有些想不明白,但是自己的唐兄以血色靈元作為代價,解救南宮伴月的愛寵,就是用小指頭也想得明白,這南宮伴月在他唐兄拓拔景心中的份量可不輕啊。

“拓拔林,我還要有重要的事情,拓拔景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南宮伴月向拓拔林行了個很通用的禮節,連拓拔林還沒有回禮,就化作了一道藍色的光影向河的下游衝去。

拓拔林也沒管那麼多,這南宮魔導師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吧,他也沒計較太多,讓這些銀槍戰士佈置了一個血龍殺陣,護在了拓拔景的周圍。

幾對金絲燕在高大的鳳凰木上快樂地歌唱著,那流離的風吹拂起河岸邊各色的花朵,柔和的風,吹佛起那女子烏黑的秀髮,風中的花香伴隨著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