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著呢。陳太忠卻是回過神來了,“哦,另一件事就是,我弄了一個煤窯,看能不能從東臨水帶點人過去……”
我早該知道,就是這樣!呂強越發地鬱悶了。
這倒不是因為他會損失什麼,恰恰相反,他已經節省了三十萬了。但是,他越來越地感覺到,自己的算計能力,比陳太忠要差很多。
“哦,煤窯啊,太忠你這……真是及時雨啊,呵呵,我這水泥廠。就得用煤呢,”呂強心裡在鬱悶,臉上還得笑嘻嘻,“咱倆這關係。我肯定給你現結嘛……”
凡爾登水泥廠是用煤大戶,不過前文說了,這幾年煤炭行業很不景氣,呂總是做慣買賣的,當然要隨行就市,拖欠煤窯老闆地貨款。
可眼下陳太忠張嘴了,說他搞了一個煤窯,呂強還有別的選擇麼?而且在他看來,陳太忠先甩出三十萬以表現其仗義。算是很上路的行為了。
等到他想到,這三十萬其實原本也是自己的貨款,呂總心裡這個不平衡,實在是沒辦法說了,可偏偏地,他還不能埋怨陳太忠。所以他只能感嘆,這個……果然是當官比做商人強啊。
陳太忠卻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效果,他張羅煤窯的心思,並不是很強,與其說他是指著那個賺錢,倒不如說他是打算靠著煤窯幫一部分人脫貧。
聽到呂強這麼說,他輕笑一聲,“呵呵,我倒是還沒想起來。你這兒就是用煤大戶呢,有老呂你這句話,我的壓力可就小多了,謝謝了啊~”
裝吧,你丫就繼續給我裝吧!呂強也懶得點破,笑眯眯地點點頭,“呵呵,咱哥倆,說什麼謝不謝的?太忠你這不是見外麼?”
這麼隨意地聊著,時間就慢慢地接近了九點,水泥廠依山而建,在這樣的夜裡,漸起地秋風帶來了絲絲寒意,呂強哆嗦一下,“有點冷了,走吧太忠,回我辦公室再聊會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安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呂總,陳村長,那啥……配電室的值班室那裡,打起來了!”
這位估計是從東臨水村裡招來的,居然認識陳太忠。
陳太忠倒是不怎麼在意,劉望男不可能吃了虧的,他關心的是,有沒有保安什麼的衝進去,丁小寧是個問題人物,他不想讓別人隨便接觸,“沒人衝進去吧?”
“沒有,”保安連連搖頭,“您和呂總交待不讓進屋,誰敢進啊?不過……屋裡有儀表呢,您還是快點去看看吧。”
一路往回走,那保安一路解釋,等到呂強聽說,屋裡只乒乓地響了幾聲,還夾雜了幾聲女人的尖叫,隨後就沒了聲音,他的心裡登時大定,“哈,太忠,這是你地家務事兒,我就不進去摻乎了……”
打鬥這麼快結束,儀器儀表應該沒什麼大事,沒了這份擔心,他還進去做什麼?做燈泡?
看著陳太忠就這麼離開,那保安有點奇怪,他遠遠地瞄過劉望男和丁小寧兩眼,知道那是兩個大美女,恰好,廠子裡的大老闆又百年不遇地孤身站在自己面前,少不得,他就要同老大套個近乎,“呂總,那倆女人,是陳村長什麼人啊?”
“床上的人唄,”呂強下意識地回答了,他也是瞎猜,不過,不是枕邊人的話,誰有興趣陪他從鳳凰市跑到這裡來玩啊?
肯定是那倆女人爭風吃醋,導致大打出手,這是他地判斷!
保安卻是嚇了一跳,以前陳村長在村裡,也沒聽說他好這一口啊?他禁不住結結巴巴地發問了,“呂總,你是說,這倆女人,都跟他……那啥?”
“你這不是廢話麼?”呂強白他一眼,也沒心思跟這農民夾纏,“你們村的常寡婦母女,現在都在鳳凰市掙上大錢了,知道是為什麼嗎?”
保安聽到這個回答,登時就是一愣,好半天,他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