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也是該找童山的張煜縣長吧?再說,這跟你地紅山,跟我的科委和招商辦,沒有任何關係吧?”
聽到他說話,任嬌迷迷糊糊地哼一聲,睜開大大眼睛看看他,伸手將他的左手攏入自己的懷中,閉上眼接著睡,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看起來煞是滿足。
“你怎麼這麼糊塗呢?”王小虎氣得在電話那邊一聲長嘆,“呂強的水庫,白鳳溪的那個太忠庫,這下壓力要大了!”
“嗯?”陳太忠還是沒弄明白,他的小臂正壓在任嬌雪白挺拔的酥胸上,禁不住微微地動一動,去撩撥一下那半軟不硬的粉紅蓓蕾,“太忠庫在白鳳溪,天橋庫是在青花河上啊。”
“可是都要進靜河不是?”王小虎真有點哭笑不得,“靜河地奔馬峽水庫,已經超過警戒線了,本來就不讓上游洩洪了,是天橋水庫太老,壩體無法承受,必須洩洪。”
這下陳太忠終於明白了,白鳳溪和青花河都是靜河地支流,天橋和太忠兩庫也都是不大的水庫,但是下游地靜河扛不住了,堅決不許洩洪了,而天橋必須洩洪,那麼太忠庫……也就只能死死地扛著了。
“嘖,什麼時候就這麼大的水了呢?”陳太忠早忘記上一世的98全國性的洪災了,“那你找我……好吧,我能做點什麼呢?”
王小虎的意思挺直接,奔馬峽那裡算是青旺地區了,鳳凰管不著,所以要陳太忠跟省裡防汛抗旱指揮部聯絡一下,“突出這是企業自建水庫的事實,可能專業性不夠,要求適當地照顧,實在不行,你可以找蒙書記嘛,要不萬一那啥了……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啊。”
王書記是真著急了,這兩天的汛情極其嚴重,原本還能多排點水下去,結果奔馬峽那裡一扛不住,上游各個水庫的形勢登時就嚴峻了起來。
“你先讓呂強說一下吧?”陳太忠猶豫一下,嘆口氣,“我答應給蒙書記辦的事兒,還沒辦好呢……不合適找他,得過兩天再說。”
“這不是聯絡不上這個混蛋嗎?”王小虎狠狠地嘀咕一聲,掛了電話,“太忠你不敢關機啊……我現在派人去水泥廠堵他!”
兩小時後,呂強的電話也打了來,說是給蒙藝打通電話了,聽起來很是悶悶不樂,“蒙書記先給了我一鞭子,又給了一個胡蘿蔔,太忠,咱們該怎麼辦啊?”
敢情,呂總一個電話打過去,蒙書記一聽是這事兒,登時就是冷冷地一哼,“小呂你還真好意思說?現在全省的防汛形勢都這麼嚴峻,你那兒還是我去剪綵的,我給你打招呼……你讓我給你打招呼?你的水泥不是凡爾登的嗎?固若金湯呢!”
呂強登時就被蒙書記的怒火嚇壞了,“我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啊。”
“你對你的水庫有信心就好,”蒙藝的話鋒一轉,“頂住,一定要頂住,嚴防死守,頂住了我給你慶功,頂不住的話……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那水庫,好像質量沒問題吧?”陳太忠並沒有覺得這是多大的事兒,“都是真材實料不是?何必這麼擔心呢?”
“問題是浸泡啊,太忠!”呂強不是搞水利專業的,不過這麼大一個水庫建下來,外行也成專家了,“超高水位長時間浸泡,超高水位……你知道水面上漲一米,面積要增大多少,壓強要增大多少嗎?”
“這話你該跟蒙藝說清楚的嘛,”陳太忠覺得他抱怨錯了物件,“我就不信奔馬峽那兒沒有點餘量了。”
“餘量肯定有,不過那是要等到最緊急的時候用的,反正已經超負荷了,太忠,來白鳳鄉玩吧,”呂強苦笑一聲,“我就真搞不明白了,今年這是怎麼了?”
“我覺得啊,是被你算計了,”陳太忠悻悻地穿衣起床,剛才被王小虎驚醒之後,三人又來了一場盤腸大戰,蒙曉豔現在都只有在床上喘粗氣的份兒,倒是任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