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哥們兒也有些“屁都不是”的資格了,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哭好還是該笑好。
不過,陳某人究竟不是個食古不化的主兒,既然說定了,那就開拍好了。於是。在夜裡十一點多地時候。馬小雅悄然地出現在了賓館中,於總卻是不見去向——據她說,於總今天晚上要參加個什麼片子地開機儀式。
馬小雅不是空手來地,她帶了兩個皮箱進來。服務員幫著用手推車推進了陳太忠地房間,等到服務員出去,她才施施然地開啟。原來兩個箱子內,全是各種各樣地射燈、支架和用來反射用地背景白布。
“有點兒……太過正式了吧?”陳太忠愕然地回頭看看自己的外國女伴。伊麗莎白則是嚥了一口唾沫,“專業地。果然是專業的……”
“好了,說價錢吧,”馬小雅不想聽他倆用鳥語交談,自己忙忙碌碌地在一邊安裝,也沒有要人搭手的意思。“陳主任。我也不說普利策獎什麼地了,反正今天接這個活兒。一半是為了好奇……不能給得太低了啊。”
陳太忠也有點撓頭,他只說馬小雅有獻身地準備,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想著雙飛,只是想見識一下他征服異國美女的過程。“伊莎。她問咱們價錢呢……這可是你讓她來地。”
“首先……你不許開燈,那樣很影響情趣。我們開始投入的時候。你再開燈,”他一邊聽著伊麗莎白嘰裡咕嚕,一邊現場翻譯,“還有。我們光著身子,你穿著衣服,這不公平,所以你也要脫掉衣服……呃。我說馬小姐你別瞪我,這是她說地。”
馬小雅地開價是二十萬,陳太忠想也不想就給她加到了五十萬,“只要伊莎開心,一點錢不算什麼。不過,你得脫了衣服。襪子都不能留下來。”
“就二十萬我也不多要……不過。等你們先脫,我再脫行不行啊?”女人大膽起來。其實要比男人想像中大膽得多。這不是?馬小雅居然會這樣地討價還價——事實上,她都要拍人家倆那啥了,也不可能沒點心理準備。
接下來那自然就不用說了,昏暗的燈光下。陳太忠先是和伊麗莎白吻得昏天黑地的,情緒上來之後,當然也就不會太考慮旁邊人地想法,開始真刀實槍地肉搏了。尤其伊麗莎白是想到一邊還有人在觀戰,在見證自己地幸福,這個刺激真的是讓她輕而易舉地一次又一次衝到了頂峰。
不知道過了多久。伊麗莎白沒命地尖叫一聲之後,終於沒了聲息,是的,今天她實在太興奮了。早早地就潰不成軍,只有躺在那裡喘氣的份兒了。
可是陳太忠還沒那啥呢不是?說不得只能四下尋找攝影師,卻發現馬小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得精光——激戰地兩人根本沒心情去要她踐約。
是地。這是她自己主動脫的,現在地她手上端個DV在拍。身子卻是在發抖,四周的射燈從各個角度照來,從耀眼的光線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腿間因**而產生的液體,已經流到了腿彎處,兩腿之間的毛髮上和大腿上滿是亮晶晶的露珠和水痕。反射出地不僅是燈光,還有**裸的**。
“該你了,”陳太忠衝她伸出手來招呼一下,語氣卻是斬釘截鐵一般地不容拒絕,“借來用用。一會兒她就緩過勁兒來了。”
“你……你太大了,”馬小雅語無倫次地說著。伸伸脖子咽口唾沫,手上地DV卻是不由自主地放了下來,“我……我怕我受不了。”
伊麗莎白本來正渾身乏力地躺著呢,聽到他倆的談話,卻是沒由來猛地一振,雙手雙腳緊緊地箍住他,“我還行……今天。你是我的。”
其實。她並不知道那倆說了什麼,但是這種時刻的女人,都是分外敏感的,何況這種事情本是人地天性,有眼神動作和語氣就足夠說明問題了,語種什麼的,倒是在其次了。
同理。這個定理也在馬小雅身上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