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並不認為,它比別的酒強很多,請你不要小看法國人的舌尖,”埃布林顯然受了一點刺
ji,他很認真地回答,“我認為收購價格應該改變。”
“事實上,現在這件事並不由我負責,”陳太忠掃一眼劉滿倉,又衝袁珏揚一下下巴,“你跟他倆協商吧……當然,做為朋友,我覺得有義務強調一點,賈記曲陽黃商標,是曲陽黃集團獨有的。”請記住的網址,如果您喜歡陳風笑寫的《官仙》
3237…3238危機逼近(求月票)
3237章危機逼近
一直以來,劉滿倉認為自己很有魄力,而曲陽黃集團能順利發展到現在,他功不可沒,當然,他也承認取得的這些成績,跟田市長和陳主任的支援分不開。
然而承認歸承認,心裡是不是真的這麼認為,那就很難講了,尤其是田立平調離了,殷市長只管要錢,廠裡的事務一概不干涉,袁珏又管不到這裡,劉總這就無人制約了。
人事權、財權、採購權、專案決定權等等,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除了銷售的時候,要跟駐歐辦協調一下,劉滿倉真的是大權獨攬。
這種情況下,最容易令人滋生野心,並且急劇膨脹,他不說自己大權獨攬,反倒要感慨:什麼事兒都要**心,換個人就要出這樣那樣的事情,這是要累死我啊?
其實,換個人真的未必出事,只不過不符合他的心意或想法,他就覺得別人無能。
這一切的一切,讓劉總生出了一些錯覺:除了我,就沒人搞得好曲陽黃,起碼是搞不了這麼好,我是曲陽黃髮展的最大的功臣,這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孩。
也正是因為這個心態,他對陳太忠打電話干涉曲陽黃的收購,真是有點小小的牴觸——你現在根本沒權力干涉這一塊,知道不?
要不是你腦發暈,弄出這個黃酒文化節,我曲陽黃至於這麼被動嗎?
然而在今天的酒桌上,劉滿倉終於知道,什麼叫人比人氣死人了,這個叫埃布林的法國人。根本不理會他這個供貨商,而是纏著陳太忠不放,偶爾跟袁珏說兩句——雖然陳主任再三強調,他並不是供貨商。
什麼叫差距?這是差距,劉總很悲哀地認識到了這一點,陳主任就算已經不負責這一塊了,法國人談曲陽黃的事情,依舊找陳主任。而他這個真正的生產商,則是被人華麗地無視——哪怕是被再三地提示。
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劉滿倉簡直無以言表,陳主任這好大的名頭,真的不是白給的,看來我對自己的位置。確實存在認知錯誤。
意識到這一點後,在接下來的酒宴中,劉總說話做事都有點心不在焉。
這不是他的心理素質差,而是現實太殘酷,今天這頓酒,顛覆了他太多的認知,他能喜怒不形於色,已經是算得上沉穩了。要知道他只是企業的幹部,性還相對強勢,並不能像機關幹部那樣,遇到再憋屈的事情,都可以做出若無其事的樣。
“多走一走,看一看,”陳太忠可是不在意埃布林的吹捧,事實上他今天過來。只是想將雙方的合作延續下去,否則的話他來都不需要來,“關於品牌的價值,記得在塞納河邊,我們曾經探討過這個問題。”
“但是你們供貨的利潤,有點太高了,”埃布林眉頭緊皺。堅持這一點,事實上他很想補一句,所謂的名牌和奢侈品,利潤屬於推廣商和銷售商,而不是加工生產商。“生產的利潤,甚至超過了我們銷售的利潤,這是違反品牌經營規則的。”
“我們的生產流程的嚴格,超過了你的想像,成本控制不下來,”陳太忠信口回答,有些東西,法國人能比較輕易地打聽得到——比如說曲陽黃的實際銷售價,埃布林就打聽得到。
但是有些東西,那還真的是不好了解得到,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