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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3部分

知道得多一點,大多數女強人型別的,做事都比較一根筋,葛區長算是比較有策略的了,她試探著邀請一下,“那……一起來?”

你給我滾遠一點吧,白鳳鳴實在不願意再跟她虛與委蛇了,兩個副區長並不是一條心的,只不過是因為同一個目標,走到一起來了——僅僅是短暫的聯手。

白某人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承諾,下一步該不該跟著別人落井下石,完全是他自己的事情,姓葛的你這麼強行綁架我,有意思嗎?

不過對於這個女人,白區長也不願意得罪得太狠,所有副區長裡,這個副區長最為難纏,葛區長不但身後有人,在基層也有人,考慮到她還有“一根筋”的性別優勢,很多時候,白鳳鳴寧願跟常務副趙海峰抱怨兩句,也不想跟這女人過多計較。

然而,想到陳區長規劃的美好藍圖,白鳳鳴不願意讓這個可能毀滅在自己手裡,於是他輕咳一聲,“你想做什麼,我不想知道,但是……他是透過中組部交流過來的,二十四歲的正處,這個人在天南,能量大到不可思議,他來這裡應該是很不情願。”

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這話,葛寶玲越發地肯定自己的猜測了,但是同時她也知道,想爭取白鳳鳴一同對抗,是絕對不可能了,於是她苦笑一聲站起身,“我就是發一發牢騷,還能做什麼?”

走出白區長的辦公室之後,她才冷冷一笑,姓白的最後的話,無非是告誡她——你不要指望在選舉上搞鬼。

陳太忠只是代區長,按說還是要經過人大選舉的,在陽州這個民風彪悍的地方,組織意圖沒有得到人大代表支援的事冇件,不止一樁。

副職差額選舉有跳票,正職等額選舉,都失敗過,尤其是五年前選舉敬德縣縣長,由於唯一候選人是花城人,在年輕的時候,還貶低過陽州其他縣區的人,被人拿出來做文章。

所以他的選票沒過半數——這真是很糟糕的事情,市裡不甘心,讓再選一遍,結果工作做了那麼多,依舊沒過半數。

這一下,陽州市委惱火了,兩次選舉都不過?惱怒之下,市委書冇記明確表態了,第三次選舉,我看就是把匿名的選票編上號——算了,編號不好,針對性太強,這樣好了,不同意的人,在選票上劃個對勾。

反對者劃對勾,就已經是比較罕見了,更罕見的是,同意的人直接投票,什麼都不用做,換句話說就是——選舉的時候,誰把筆拿起來了,這個人就有問題。

組織意圖,是必須要得到體現的,怎奈市裡才有這麼個意思,上面就有人發話了,選了兩次都過不了,第三次還要用這種丟人敗興的手段——算了,此人另有任用。

嚴格來說,這就是三次選舉,硬生生地沒選出符合組織意圖的縣長,陽州人的彪悍難鬥,由此可見一斑。

當然,後來敬德縣整個人大的班子,都因此倒黴了,縣委書冇記在三個月之後,直接被送到省政協當調研員了,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縣委書冇記其實是替罪羊——他是外地人,是前松山市委書冇記的秘書,

所以不管是在哪個地方,很多代縣長代區長到任之後,總要在意這個選舉能不能過,要尾巴,要大肆地走訪鄉鎮人大代表,務求熬過這一關。

雖說不能過的人,冇連百分之一都未必有,但是一旦不幸成為這種人,不但是政治生涯中的恥辱,更是基本上就被打進了另冊,想要翻身很難——組織都決定讓你去那裡「啟航更新組提供文字」了,你在下面jī起了強烈的反彈,組織是不可能犯錯的,那麼……毛病出在哪裡?

當然,通常來說,這種人的結局也不會特別差,有組織意圖體現在先,那當不了縣長,也要給個省廳處長之類的做補償,否則就是組織決定出錯了——總要好過調研員

在葛寶玲看來,白鳳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