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成問題,不信你再去問一問。”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宵瑞遠真的驚訝了,他不是懷疑對方的訊息不夠靈通,而是懷疑兩個人說的不是一個人,黃老怎麼還可能再活斤小三五年?
“嘖,你這人就特沒勁兒”陳太忠哼一聲,摸出了手機,“要不要我給黃漢祥打個電話,讓他親自跟你說一說?”
“哎,不用不用”宵瑞遠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太忠已經把話說到這樣的程度了,再置疑的話。那可真不是朋友之道了,反正這訊息他自己也能慢慢打聽出來,若是訊息不準確的話,到時候他就可以拿這個理由來反擊對方了。
太忠跟黃家關係不錯啊,反應到這一點,宵總更覺得無推辭了,黃老可是宵家在大陸最硬的靠山了,不過他終究也是機敏之人,略略一沉吟,就讓他想到了一斤,應對的辦。
“既然黃老身體無恙,那這個務虛的,會,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雷瑞遠的臉上,第一次掛上了笑容,“但是你要保證,要是有人欺負我,你得替我做主。”
“你這不是廢話嗎?”陳太忠哼一聲。
“而且建立工會組織,得是我們聳家自己提出來,對家鄉父老鄉親負責的意思,你們很佩服我的覺悟,所以打算推廣”宵總這腦瓜,也不是白給的,有些事情已經無避免了。那麼就要為自己爭取更寬鬆的條件不是?
被人指與著建立和自發建立,那是不一樣的,不但有個主導權的問題。而且誰先發起這種事,誰就更從輿論上佔了上風,將來萬一有人想利用工會擠兌宵家,宵家一看急,完全再撤銷了這個機構這是我們自發組建的不是?
這個肯定沒問題的,陳太忠根本就沒打算向宵家工業園伸手,答應這點小毒算什麼?不過宵瑞遠最後一個條件,讓他有點猶豫,“這件事不是韓國那個金什麼引起的嗎?你的讓她對大家道歉,我是受到這個啟發。才找你談的工會的事情,這點小事”你做得到吧?”
在這個要求裡,宵總耍了一個滑頭,他並不認為讓韓國人道歉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在鳳凰呆了也有一年多了,自然知道外國人在神州大地上享受的是怎樣的待遇。
“讓她道歉?”果不其然,聽到這個條件,陳太忠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是啊,她欺負的是咱鳳凰人啊”宵瑞遠也用上了“咱鳳凰人”這樣詞兒,以示自己只走出於公憤而不是有意刁難,“太忠,你要是隻敢跟我這種華僑瞪眼,見了外國人就軟蛋的話,我真的會很寒心的。”
哥們兒我只是怕再引起國安的關注!陳太忠心裡冷哼一聲,他猜出了宵瑞遠打的小算盤,一時間就表現出了些許的猶豫,“說句實話”我看周無名挺不順眼的,不想幫他這個忙,你換個條件行不行?”
“換個條件當然可以”宵瑞遠笑嘻嘻地看著他,眼神頗值得人玩味。“你要是能辭去公職,來工業園幫我,那這個工會我就建了。”
“有本事的人,果然到處搶著要啊”陳太忠站起身子,瑞遠邀請他也不止一次了,這一刻,他又想起不凌的再三邀請。說不得笑,笑。轉身向門外走去,“好巨引一就是讓那女人道歉嗎?我把她攆回韓國怎麼樣?”
“無所謂,你讓咱鳳凰人出了氣就行”宵瑞遠大大咧咧地回答他。這個態度說明,他不是有意刁難什麼人,只是基於義憤而已。
見他施施然離開,坐在一旁的總經理助理裴秀玲才低聲嘀咕一句,“這傢伙也真不知道謙虛”不過這次宵總沒有認可她的話,苦笑著搖一搖頭,低聲解釋,“唉,小裴你說得不對,這也不怪他狂妄,現在他都能隨便聯絡黃家的人了”
說到最後,他聲音漸漸地減至低不可聞。
兩天後,陳太忠和周無名到達了珍海,同行的還有《鳳凰日報》的記者,沒有市領導也沒有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