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今天素波一方帶頭的,還是萃華兵,趙喜才既然要求全力以赴了,他不做個樣子出來也不合適,陳太忠、吉科長和楊曉陽伴著凱瑟琳和伊麗莎白,五個人晃晃悠悠地跟在後面,看那樣子倒像是遊山玩水來的。
天色不是很好,陰雲密佈,時不時地還傳來隱隱約約的雷聲,彷彿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梵婀玲聲似的。
所以,伊麗莎白手上拿了一把三摺疊小陽傘,陳太忠這邊倒是沒人拿這東西,不過,楊曉陽手裡的手包個頭不放兩把三摺疊的傘也沒有問題。
楊聰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之輩,雖然一直招呼著羅納普朗克的人,卻是早早地就注意到了此人,只從其人是從大轎子車上下來的,他就能斷定此人是陳太忠的伴當,再加上那個碩大的手包一得了,這一定是姓陳的手下。
包越大,地位越低下,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意識到這一點,楊主任就越地頭大了一點,陳太忠難鬥也就罷了,怎麼隨便來個跟班,都是這樣牛皮哄哄的?
總算還好,趙市長很垂視,萃市長也願意配合,更重要的是,老主任還在默默地看著我的行動我一定要好好地為她出口氣。
卑華兵卻是沒想那麼多,他知道楊聰的底牌不止這一點,也知道陳太忠怕是有更強的後手,不過,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他要做的,就是把素波的誠意徹底釋放給對方,並且對一些投資商關注的要點做出承諾,具體的事情具體的操作,他是不會去聳的誰磕死誰都算。
兩百多畝地的廠子,實在不算很大,大約一個多小時就轉完了,陳太忠雖然是遠遠地吊著的,卻也現了,法國人對破爛的廠房和陳舊的裝置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保持著表面上的客氣罷了。
他看得出,別人自然也看得出,參觀完後,就是去廠辦公樓裡坐一坐了,辦公樓是剛裝修過的,雖然沒花了幾個錢,最起碼看起來還算整潔事實上,在大部分工人只能拿一半的工資的狀態下,能組織起這次裝修,都是廠領導有魄力了。
等陳太忠一行人想跟著進4公樓的時候,有人出面攔截了,那是廠辦的主任,姓李,年紀約莫三十五、六,李主任繃著臉,身邊還站了兩個,保安,“無關人等,就不要進我們的辦公區了,進去我們也不會接統”
法國客人是來討論投資的,第二製藥廠正餓得嗷嗷待哺呢,對可能將投資撬走的鳳凰人當然不可能有什麼好感,李主任此舉,並不算意外。
陳太忠正跟吉科長說話呢,聞言微微一錯愕,轉頭過來看那李主任一眼,笑容慢慢地自他臉上綻放,滿是同情地搖一搖頭,非常誇張地輕嘆一口氣,“可憐啊。”
對方這番舉動,雖是情理之中,卻是意料之外,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此人是受了別人慫恿了,如若不然,憑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甚至是副科,敢跟他張牙舞爪嗎?
在場的還有常務副市長呢,都沒人敢攔他陳家人,卻是一個瀕臨倒閉的小廠的廠辦主任站出來了,要不說小兵就是用來犧牲的呢?
你不可憐誰可憐?以陳太忠的睚眥必報,都沒有心情跟此人一般計較,吉科長嘴巴也極快,緊跟著拉長聲音嘆一聲,“苦命人兒啊。”
“你!”李主任氣得怒目圓睜,二藥效益很差。但他好歹算是廠領導。廠裡除了不多的幾個刺兒頭,其他人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的,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把他們攆走!”
嘖,這可是你的自找的,陳太忠臉上笑容不減,心裡卻是在暗暗地感嘆。哥們兒真的不想當然外人動手,這影響形象葉”
不成想,他還沒來得及動手,見那倆保安往前面湊,伊麗莎白風風火火地趕到,抬手就去推其中一個大
別看小伊莎長得是苗條型別的,手上的勁兒還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