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紀梵希的金色年華,誰來過?”
他認為,作為受害者,最關心這樣的傳言,就算別人都猜不到這話是誰說的,李冬梅也能猜個**不離十,而陳某人現在的行情,也不允許他跟自己副職的老婆隨便聯絡,那樣有不穩重之嫌,那麼,就只能託蒙校長居中打聽一下了。
全省政法系統裡,對小陳的殺傷力瞭解得最清楚的人,田某人若是認第二的話,也只有王宏偉敢認第一了,他絲毫不懷疑小陳說得出來,就做得到。
但是這次,他真的是冤枉的,所以他不怕說得詳細點,“好像是個小業主,錘子砸死的,我個人判斷,應該是流竄作案的慣犯……有些人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起碼這是一個態度,於是他打通許純良的電話之後,就問教委的錢是不是撥付完了,純良告訴他,一點沒為難教委,尾款都撥完了。
現在天南省的正廳級幹部裡,他說話時最不需要注意的,就是田立平了,這不僅僅是兩人走得近,更是因為田市長本人也是個直脾氣。
“行,陳哥,這事兒交給我了,對那些管不住自己嘴的,我先讓人上門警告,他們不識趣的話……反正保證讓您出了氣。”
看得出來,她對這種感覺異常滿足,“早知道是這樣,半年前就該過來攆他們一趟……嗯,許純良這麼幫你,就不怕章書記不滿意?”
至於這流言的真正目的,那還用說嗎?就是要透過此事來詆譭袁珏,目標直指駐歐辦,這次人家不是嫉妒袁主任現在的位子了,而是直接瞄上了陳主任走後的駐歐辦正職。
他嘴上說的是不講理,但是心裡並不這麼認為,陳某人一向自矜是以德服人的,他的人被人算計在先,而他又預先做出了預警,真要有不開眼的傢伙撞上來,那他也不能算不教而誅了。
當然,真要說的話,教委報的是科教儀器類的專案,不是直接拿校園網報過來,這就沒有一而再再而三那種訛人的意思,而且這理由也勉強站得住腳。
流言未必可怕,但是在關鍵時候,可能會起到相當的作用,尤其是管幹部的市委書記,根本不可能支援袁珏。
當然,他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肯定不能這麼說,於是清一清嗓子,不動聲色地問一句,“小袁的愛人所在的學校,前一陣死了一個人,你知道不?”
鳳凰科委手裡的錢,真的太多了,省裡和市裡本來就有傾斜性的政策支援,而科委自身的造血機能又異常強大,按說,他們對外的撥款,已經遠遠大於其他同級的科委了,但是手裡……還是錢多。
這些情況,許純良兩句話就介紹完了,然後很不見外地問了,“生什麼事兒了?你告訴我一聲,我回絕他沒問題。”
陳省長在蒙書記走後,還能把錢按時撥到位,那就算做人相當厚道了,當然,這裡面有林業廳長李無鋒的因素,也有陳太忠的因素。
教委?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沉吟了起來,還真是因為眼紅嗎?他正琢磨,吳言見他不語過來一問,登時就提建議了,“你們科委手裡不是有教委的校園網資金?”
這話是**裸地擺明車馬了,他支援的只是“市政府的各項決策”,市委那就是另一說了,老田你不要這麼見外嘛。
陳太忠也嘿然不語,他可以不講理,也可以向王宏偉施加壓力,但是田市長不會支援他胡來的,而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不下大力氣是查不出來的。
“不跟你說了,”陳太忠摸出手機給許純良打電話,事實上,他覺得吳言的建議,也是個不錯的法子,袁珏遠離家鄉在歐洲盡心盡力工作,家裡有什麼謠傳,他這個正職不出手一下,真是要惹人恥笑了。
“門房秦大爺身上的,”陳太忠白她一眼,站起身去拉住半掩的窗簾,“又不是別的味,不知道你緊張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