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你能保證這節目能播出吧?”
“哈,”燕輝和梁靚聽得就笑了起來,劉主任嘴角也露出一絲笑意——她在宣教口兒幹了這麼些年,對某些事情的瞭解,遠遠超過陳太忠這個新丁。
“敏感是敏感,不過這個無所謂,”燕輝見陳主任一臉的茫然,趕緊出聲解釋,“電視節目嘛,播了就播了,這個您知道吧?”
“可是這個性質,真的有點嚴重啊,”陳太忠還是不太理解,於是他不恥下問,“宣傳口允許犯錯,但這基本上是屬於禁區了,臺長會答應嗎?”
“沒事,只要內容拍得好,就可以悄悄地跟領導招呼一聲,”燕輝笑得有些詭異,“到時候,領導就直接關手機了……等播完了,可不也就完了?”
這就是行業內幕了,按說,對省宣教部的領導,他不該說得這麼坦誠,不但不穩重更有挑釁之嫌,但是他看得出來,劉主任對這些事情也是門兒清的。
“怪不得……”陳太忠看著劉愛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劉主任在來之前,就說素波臺的工作好做,合著是這個原因,那哥們兒這個紅線牽得……豈不是沒多大意思?
“我聽說下面一些地市的臺,這麼搞過,”劉愛蘭見他看自己,就不動聲色地回答,“不過素波臺敢不敢這麼搞,我沒了解過。”
這話可不能簡單地聽,事實上,她的意思是說,就算我知道素波臺也這麼搞,但是我總不能直接向臺裡領導授意,你該這麼搞吧?真要那麼做,那就是政治白痴了。
有些事情,還是要下面的小人物來操作,而陳太忠今天引見的人物,份量剛剛好,一個欄目主播,一個能量挺大的攝像師。
“哦,”陳太忠聽明白了,心說這才對嘛,繼而他又想到,劉主任搞宣教這麼些年,在素波臺也未必就沒有幾個親近的人,只不過可能分管的欄目不同,而《今日素波》這個欄目,用來宣傳時事,還真的算合適。
他想的沒錯,每週二和週四,中午的素波臺都是《青青素波》,就是面向未成年人的,不過主要是以社教為主,劉愛蘭想插手的話,還真是上下嘴皮碰一下的事兒。
不過有一點,他還是沒意識到,若沒有他自己在文明辦這番折騰,劉主任還是會這麼規規矩矩走下去,這是官場的大氣候決定的,是不以她的意志為轉移的。
這次見面,氣氛倒是不錯,就算當著那二位,梁靚親近陳太忠的心思,也是一覽無遺,她甚至很遺憾地表示:不能跟劉曉莉一樣,報道一下巴黎,真的是有點不甘心。
劉記者的巴黎印象記,在社會上都引起一些關注了,搞媒體的人又怎麼可能注意不到?這個系列報道,讓她在圈子裡的名聲更響了。
像梁靚、燕輝這種跟陳太忠有接觸的主兒,自然知道她的素材是從哪裡來的,不過,雖然電視號稱“錯過的遺憾”,梁主播也沒膽子去惦記這個系列,錯一次可以,但是錯出系列來,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不過,四個人終究是沒坐多久,劉主任有家有口的,於是八點出頭大家就散了,陳太忠驅車回湖濱生態小區,推門進房間,田甜正在門口換鞋呢,見他進門,就是微微一笑,“回來得這麼早……梁靚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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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啊,這麼八卦?”陳太忠聽得苦笑一聲,他想過,這次見面沒準瞞不過田甜,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露餡了,“我見她是談正事,談完就回來了嘛。“不是八卦,而是她根本就不敢隱瞞這個訊息,”田甜微微一笑,笑容裡滿是傲然,“她要來見你的訊息,我九點多就知道了,看她滿識趣的,就懶得跟她叫真。”
田主播能跟其他女人分享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