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重要的是,杜市長這人有點死腦筋。
既然此人比較執拗,脾氣也不是很好,又沒有夠份量的人說情,許紹輝、秦連成肯定就懶得搭理他了,心說大浪淘沙,能下去就下去一個。空出的位子可不愁沒人爭。
然而,正林那兒本土的勢力有點強,這杜和平也是正林人,卻偏偏跟葛市長頂成那樣,秦市長琢磨一下,覺得這人不加以利用一下,也就可惜了。
出於這種考慮,他才安排陳太忠給幫著聯絡一下出國,心說老杜要是腦瓜夠用的話,就知道該跟小陳處好關係,從裡面覓得自救的良機。
秦市長絕對不會貿然出手搭救這個。人,他有許紹輝撐腰,倒是不怕惹人,但是影響他出手最重要的因素是杜和平的口碑:杜市長太拗了,又有主見,本地人又是老市長,我出手幫了他,他會因為感激而一門心思跟我走嗎?
所以這個人管不管都行,要管的話也得先磨一磨他的性子,而陳太忠走出名脾氣暴躁的老杜要是知道痛改前非,那就得想辦法跟陳處好關係。
當然,若是這人想不到這一點,那就是寡婦死了兒子沒得救了,對自己政治生命不珍惜的主兒,秦連成絕對沒有興趣伸手去管。
說穿了,他就是要藉此考校一下杜和平的政治敏感性,而且不忘交待一下陳太忠,給老杜一個適中的態度,他深信小陳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會買自己的賬的。
這些事情,許純良不是全知道,但是他說出來杜和平此人的口碑,又說秦連成就算不理會這傢伙,盧、家也未必就過不了這一關當然,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走過不了,就算杜市長的心性高潔得有如白紙一般。但是他屁股底下那個個子太誘人了。
可陳太忠一聽,隱隱就反應過來了。自己這次八成又是被秦市長利用了,好死不死的是,他還把自己的人情搭進去了,“我說這老主任做事”怎麼就不跟我交個底兒呢?”
“上禮拜他跟我說了,說你挺卓忙的”許純良很正式地解釋一下。表情也很認真,“老秦說了,關鍵時候。還是太忠辦事實誠。”那不是廢話嗎?陳太忠咧嘴想笑一下,卻是沒什麼心情一我做事實誠,那是因為我真想幫老秦。所以我都不跟你父子倆聯絡,硬把人情安到他頭上,早知道老秦一開始把人派過去還有這種心思,哥們兒還真必”
我就管不管呢?下一刻,他就陷入了沉思裡,好像不管也不對”不過,你就不能先跟我言語一聲嗎?
其實,他能想到秦連成為什麼不說明白,可心裡總是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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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忍不得1951公德心的價碼
以陳太忠現在在天南的行情,黨校這課其實上不上都是無所謂的,王啟斌、高雲風以及王浩波等人都跟他說過,要是省委黨校那兒如何如何了,你儘管說話。
不過,陳太忠既然回來了,哪裡捨得那麼容易地就走掉?他原本打的主意就是少去駐歐辦,不成想在那裡一被羈康就將近一個月,真要長此以往,想不被邊緣化都很難。
於是,陳家人的一干同學很驚訝地現,班上多出來一個,“新生。”每天規規矩矩地上下課,大家似乎從沒見過這個人當然總還是有個把人是記得他的,比如說王浩波的侄女兒王思敏,又比如說曾經試圖追秦科長不果的中行員工何振華。
不過就在開課第四天,該新生又神秘失蹤了,何振華很奇怪地向王思敏打聽一下,“太忠今天怎麼沒來?他不是中午要請咱們吃水煮魚的嗎?。
“我也不知道”。王思敏皺著眉頭搖搖腦袋,“我覺得他不來倒是挺正常的,連看來幾天,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這話在理,陳太忠也不想天天來,不過沒辦法,陳潔直到昨天才坐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