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徐總皺著眉頭琢磨一下,搖搖頭,“好像”沒有吧?他當時要是敢這麼說,我就抄傢伙收拾他了。
“我印象中也沒有”。齊老二點點頭,輕聲嘀咕著,“那丫挺的一開始就被胖揍,說了兩句也是硬撐的話。哪敢這麼炸刺兒?”
他倆能確定,可是現場那麼亂,像這種吹牛皮找場子的話,其他人誰還能記得杜大衛說了沒有?倒是有人記得杜總當時沒有跪地求饒,多少算有點骨氣。
所以,陰京華一聽這話,也有點不辨真假。於是苦笑一聲,“那成。我讓他打別的廠子主意,這總成了吧?嗯,他沒膽子動你,就算他姥爺活著,想動黃家的人也得掂量一下。”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說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兩人隨便扯兩句掛了電話,陳太忠覺得有點意興索然,事實上他還沒想好是不是再找杜大衛的麻煩,臨走撂下的話也是為了噁心對方一大抵還是隨心隨性地行事的意思。
反正,他被這個電話掃了一點興。就沒興趣說剛才的事情了,正好聽到齊老二問韋明河,“韋處。怎麼聽說這菜軍兒以前惹過你?。
真比當年底蘊的話,韋家在這幫人裡算挑頭的,所以他這話問得不算離譜,憑那姓杜的,敢惹你韋家的人?
“那時候有同學被大孩子逼著從家裡偷煙出來孝敬”韋明河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有一次我幫同學,結果被人揍了,其中有沒有他我不記得了,不過衛東說有他,那就是有了。”
這下,齊老二總算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踩杜紅軍了,合著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他正琢磨呢,就聽那年輕的處長問了,“老邵,你昨天找我有事兒,是吧?”
邵國立找他也沒別的事兒,就是最近跟韋明河接觸得多一點聽說韋處正跟太忠琢磨著去歐洲的股市折騰一番,登時就心動了。
要是一般的小活兒。他絕對不會在意,混到他這個地步,沒有自己來錢的渠道,那才叫跌份兒,要說起素仿那檔子事兒來,也是被邵紅星忽悠進去的,他覺得那地方能賺倆。當地又有人脈,心說這總算是做實體了吧?於是才插那麼一枉子。
可是一聽韋處說,人家打算去外國股市興風作浪去了,邵國立就心動了,跟他一起玩的主兒,有玩國外上市的,可是外國股市稽核嚴規矩多,大家又不便拋頭露面,就算圈了錢回來,花的時候還得跟董事會交待,那多不自在啊?
可是在國外炒股就不一樣了。不但賺了能隨便花,而且這事兒說出來。也是倍兒有面子的哥們兒這錢,是實打實從外國股民手裡賺來的!
所以就算知道有風險,他也願意摻乎一下,於是就打聽一下里面的路數和風險係數什麼的,遺憾的是。韋明河說了,你別先琢磨是賠是賺。太忠說了,不帶別人玩兒!
你這麼做不是朋友之道啊!邵國立本來有五分心思玩一玩,結果就被搞到七分了,眼見陳太忠回來了,就想打問一下這個事兒。
陳太忠一聽是這種事,腦子也有點大,猶豫一下問了,“老邵,我是不跟那些基金打交道的,咱玩的就是自家兄弟手上一點私房錢,你要扯上別的,那咱就不說這事兒了。”
“明白”九泛不明白嗎。明河都跟我說了,基金那此傢伙們。都是肇心洞,又陰得很,我也不喜歡”。邵國立笑著點頭,“我也就能搞化八方,現在就是搞不懂。這些東西賠賺,是個什麼樣的機率?”
嚴格來說,那些基金背後,不是沒有邵總這些人的影子,但是他們對基金的態度,就是穩坐抽頭,根本不帶出面的,贏了我要拿錢賠了的話”,麻痺的你得給我一個交待。
這也就是說,黃漢祥不讓陳太忠接觸基金,防的就是邵國立這種人。當然,區區一個邵總,陳太忠搞的定,但是再加上方方面面的利益共同體,那可是比對付邵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