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靈力,是根本不可能之事,可這修真界奇法異術頗多,也未必沒有有此異法。只是如此看來,那陳沛修習的就是異術了,想要抽取兩個辟穀期修者的靈力,並且把那些靈力都壓縮成球,施法者修為至少應是元嬰期的修為。
只是這元嬰修者,西南之地極其罕見,按照劉胖子的說法,也只有方陳國有一個元嬰的修者而已。而且,雖然陳沛所用的法術都是元嬰期的法術,可他的修為卻是貨真價實的開光期修為。
這時,陳沛身上起了變化,從他身上冒出幾十道綠線來,綠線之首依舊是那些小人。然而那些小人卻做出各種哀嚎的姿態來,像是地獄之中的惡鬼一般猙獰。那些幾十個小人看到前面兩團靈力聚成的白球,興奮起來,都嗚哇的發出刺耳的叫聲,齊刷刷的向那兩團白球衝去。
衝到白球之上,那些小人便如惡鬼一般,上去就撕咬起那白球來,不到一盞茶的時代,兩團白球便被這些小人啃噬光了。
啃噬完白球之後,那小子就嗚哇的叫起來,飛回到陳沛的身體之中了,陳沛閉著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慢慢的,陳沛張開雙眼,向楊凡盯去。
楊凡心裡一緊,知道這陳沛要開始對付自己了。
“既然沒有其他人了,現在就改我們算算帳了,雖然你資質很低,是後天之資,修為也不高。按照常理來說,我應該把你殺了,把靈力抽出來供我享用。可你卻是禁制師,如此年輕的禁制師,修真者裡可是少見啊,你這具軀體我就要了。”陳沛說道,然後不自然的獰笑起來。
“很可惜,你若是早點說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剛才你殺死的兩人都是禁制師的,而且有一個是三段禁制師。只是,”楊凡話鋒一轉,說道,“你想要奪身,只怕你開光期的修為不夠吧!”
“小子,少套我話,不然你等下回受到更多痛苦的。你要知道,我便告訴你,老夫就是用元嬰佔了這小子的身體。”陳沛聽到楊凡說那兩人也是禁制師,不由得有些後悔,剛才不該出手如此狠毒。
此時若是出去把那兩人的屍體收回來,再跟著小子比一下天賦。若是這兩人中有人天賦比這小子好的,他此時注入靈力進去,然後再俯身也還不晚。可他轉念一想,這小子或許是忽悠自己的,若那兩人並非什麼禁制師,自己不就虧大了。既然有他這個禁制師在手了,也不貪心,能俯身到他身上再說。
楊凡看到陳沛臉上先是露出欣喜之色,接著就是一臉的沉穩,知道自己這話並沒打動陳沛。這活命的機會又少了一份,若是開光期的、辟穀期的修者還好,這一個元嬰期的修者,雖然只是佔據了開光期修者的身子,可那實力也無法讓他逃開的。
只是,自己開始在那玉簡之上動的手腳,在面對這個元嬰期修者的時候,能給他帶來幾分勝算,楊凡分沉思起來。
陳沛也不在意楊凡的想法,對他說道:“你是個聰明人,其中緣由也不用我多說了。當初去地下黑市那裡找禁制師,雖然地下黑市那裡修者很多,人來人往,嘈雜的很,可這些修者修為都不高,很難發覺我真身。若是去金丹期的修者多的地方,雖然必定能找到禁制師,可是風險大多了。”
這些楊凡已經猜到了,聽陳沛說出來,也沒感到有多意外。只是他還有個疑惑,問起陳沛:“只是,我雖然未曾見過元嬰修者,可我也聽過一些有關元嬰修者的事情。這元嬰修者遇到緊急情況,可以拋開肉身,用元嬰逃出來。可這元嬰只有一次侵佔其他修者肉身的機會,你已經侵佔了這陳沛的身體,此刻如何又能侵佔我身體?”
楊凡最後還有一句話,他想說出來,那侵佔之法應該跟玉簡的功法有關。他動了動嘴皮,還是沒說出來。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陳沛看到楊凡一直如此追問,就突然一下變了臉色,對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