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原因,就是他這段時間收了不少當地富戶的貢獻,藏了幾百兩黃金,想送去東/京,讓親屬幫忙疏通一下京guan,為自己鋪一條升遷的路,可這一路上盜賊猖獗,也只有武松這種好漢才可以護送過去,現在要打他一兩百棍的,打傷了,到時候誰來替自己送金子。
不過也礙於王二牛在一旁說閒話,不懲罰也不行,現在看到他不出聲,正好了,立刻道:“武松,你身為刀頭,知法犯法,自己倒是說說,我該如何懲治你!”
“恩相,罰抄一百遍校規可以麼?,呸,不是,是縣規!”武松把在高中時候最厲害的懲罰說了出來。
“好你個武松,不單止畫卯不到,還嬉皮笑臉的蔑視公堂,你可知道陽穀縣在相公的管治下一片昇平,畫地為牢,哪裡有多少條縣規,你這是揶揄相公,該當何罪!”王二牛立刻抓住把柄。
知縣心中暗暗罵武松,你這個傻人,平時十分精明,今日給豬油蒙了心,本官明明給一個好的臺階你,你竟然自找麻煩,哎,看來也是包庇不得,打了一百棍是跑不了啦。
“拜見知縣相公!”正在這時候,一把童聲從縣衙門口傳來,一位十二三歲的小童匆匆而至,跪在堂前,他就是賣雪梨的琿哥。
第六章千年小滑頭
“啪!”
知縣正是無計可施的時候,看到有人進來,正好拖延一下,於是一拍驚堂木,大聲喊下去:“堂上跪的是何人!因何事闖入公堂?”
武松一看那琿哥,心想,這小子原來是個老鳥,知縣那一下驚堂木拍下來,他竟然鎮定自如,就不知道他來是幹什麼。
“稟告知縣相公,小人叫喬琿,大家都叫我做琿哥,平日在大街上賣果子的,今日來公堂是。。。。。。”琿哥微微一抬頭,故作驚訝的樣子,又側頭一看武松,更加的驚訝,連忙問道:“怎麼王都頭和武都頭都在公堂之上?”
“嘿!小子,公堂之上那輪到你胡言亂語,我是知縣相公的屬下,自當準時在公堂為相公分憂!”王二牛搶著說道,而且把“準時”和“分憂”兩個詞語加重了語氣,就是要武松受皮肉之苦,他繼續大聲說道:“相公問你問題,你照實回答就是,其餘閒事,不是在這裡說的!”
“好”琿哥拉長了語氣,故意壓低聲音,可又讓大家都聽到:“好人難做,你家裡後院失火,不要怪我沒通知你!”
公差們乃至知縣聽了,都忍俊不禁,這王二牛娶了縣裡一個姓簡的教頭的女兒,這個婆娘長得十分雄壯,武功高強,脾氣暴躁,王二牛卻是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為此兩公婆沒少在家裡打架,可是他每次都輸給老婆,給打得面青口腫的,這次要陷害武松,無非是答應了老婆要讓小舅子當都頭罷了。
“琿哥,公堂之上,豈同兒戲,本官念你年紀小,不打你嘴巴,你便好好的說說來由!”
“謝相公老爺,昨晚武都頭找到小人,說為了王都頭的事情,今天讓我來跟相公告假,只是老父早上起來舊病復發,我照料好之後,就趕來,誰知道武都頭已經在這裡了,看來也不用告假了!”
琿哥的聲音清脆,臉上又裝出純真的樣子,很難讓人懷疑他在說假話,武松心中了了,雖然不知道琿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就是來打救自己的,還把王二牛拉下水,真想看看這小子有什麼把戲。
王二牛聽了也是心中納悶,這武松怎麼會為了我的事情!
知縣聽了,心中高興,正好來個順水推舟:“原來武都頭是有來告假的,琿哥是有負所託,只是為了孝義,情有可原,不過本官也不能聽你一面之詞,你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了,讓本官來定奪!”
“對啊!你說,武松怎麼為了我的事情,要是有半句假話,我把你三十六個牙齒都打掉!”王二牛先來個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