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來躲命了嘛!”
蘇筠閉目一嗅,然後笑道:“你惹到了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身份地位極高的女人。”
風飛雲臉色有些不自然了起來,道:“北溟破天可不是女人。”
“我說的不是北溟破天,而是你身上的白嵐花香。”蘇筠笑道。
風飛雲將鼻子埋到袖子裡面聞了聞,明明他在來到沁心山莊之前,都已經去一座客棧之中洗了三次澡,還換了一套衣服,難道紀靈媗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還是被他給聞到了?
“你的鼻子還真是夠厲害的,老實說我之所以躲到你這裡來,也不是躲北溟破天,還真是在躲一個女人。”風飛雲悵然一嘆。
風飛雲自然不懼北溟破天,雖然北溟破天的修為的確很強大,但是還沒有達到讓風飛雲因為他而躲命的程度,風飛雲真正顧忌的人是紀靈媗。
所以才躲到了蘇筠這裡來。
蘇筠長聲一嘆,道:“天算書生已經跟我說過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風飛雲心頭一跳。
蘇筠道:“他跟我說,你昨晚去了南天寺,見了一個女人,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你才離開。”
風飛雲豁然站起身來,額頭上溢位細密的汗珠,果然還是暴露了。
神都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晉帝的地盤,就連天算書生都知道自己昨晚上幹了一些什麼,更何況是晉帝這個神晉王朝的第一人,神都有什麼事能夠瞞得住他?
今天,天算書生在大街上的時候,沒有將之點破,估計就是不想將風飛雲給嚇住,畢竟這種要命的事情,還是從風飛雲最好的朋友的口中說出會更好。
即便是風飛雲心志堅定,但是卻也不能保持平靜,畢竟被戴綠帽子的是晉帝,而不是別人。
蘇筠依舊很淡定,輕輕的飲了一口花茶,又道:“你不用這般的緊張,昨夜有很多人都被你拉下了水,這些人聯手幫你掩蓋了天機,扭曲了事實,遮擋了帝宮中的那一位的聖聽和聖目。”
“難怪你還能這般淡定的喝茶。”風飛雲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坐了回去,將被子裡面的茶水和花瓣都給一飲而盡,道:“昨夜到底是何人在幫我?”
蘇筠凝重的道:“我也不太清楚,就連天算書生也僅僅知道有四方勢力出手,但是出手的卻絕對不止四方勢力,有些人是因為早有準備,而有些人卻是被你逼的。”
風飛雲笑道:“誰被逼了?”
“比如北溟閥的北溟墨守!”蘇筠笑道。
“他會幫我?”風飛雲差點失聲笑了出來。
蘇筠道:“北溟老狐狸恨不得你能夠死早一點,但是死的方法卻必須要他來決定。神都還不能亂,昨晚上的事,若是被帝宮之中的那一位知曉,就會打亂北溟老狐狸的部署,他自然不能看著你死在昨夜。”
“他這麼做可是欺君啊!”風飛雲笑道。
“所以說他是被逼的,被你給拖下了水。”蘇筠道。
神都的局勢十分微妙,很多大人物都在佈局,在這些局之中又有很多重要的棋子,這些棋子必須按照他們佈局的路來走,一旦偏離了道路,就會牽一髮動全身,整盤棋都要亂掉。
而風飛雲就是一顆重要的棋子。
昨晚上,神都可謂是暗潮洶湧,很多大人物都無法入睡,若是不他們聯手在暗中遮擋了天機,艹控了事實,棋局將會崩盤,昨晚神都很可能會發生驚天動地的大事。
這就是東方一夜所說的“執棋手”,這些人一般都隱藏在棋局之外,不會真正的親自動手。
整個神晉王朝最大的“執棋手”,依舊還是晉帝,昨夜多位“執棋手”聯手,才能遮擋住帝宮的天機和事實,這種情況,很難會再出現第二次,因為每一位執棋手都在相互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