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92式手槍來,嘩啦一聲子彈上膛,就在不到兩米的距離內,對著肖蒙就是一個五連擊。我在靶場見過她這一手,一般情況下,25米她五連擊成績都是50環。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肖蒙在這麼近的距離裡絕對不可能避開。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子彈飛向肖蒙的額頭的時候,她的身形突然晃了一下,彷彿僅僅是晃了一下,子彈就已經從她身邊錯過了。我靠,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瞬間移動?肖蒙用瞬移避開了黎雅的子彈,同時雙手張開,一道月牙形的藍色光芒從她的兩掌之間飛射而出,同時她嘴裡高喊了一聲:“阿魯基!”
一時間,星光黯淡,地裂山崩。整個街道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
第二天,全國的各大媒體爭相報道這一具有跨時代意義的爆炸性新聞,基本上他們的標題都是:一個挫男引的血案。
……
以上,是我在肖蒙和黎雅對視一眼的時候眼前浮現的畫面。我的內心感到了一種強烈的震撼,作為這起血案的肇事者,我該為無辜受害的圍觀者做些什麼呢?太殘忍了,一整條街道都變成了廢墟啊,中興地產的強行拆遷隊伍說不定會很怨恨我,都這樣了,他們還有什麼機會掙那點可憐的昧心工錢呢?
但是事實上,肖蒙和黎雅只是對視了一眼,肖蒙就看著我笑了笑說:“你們公事要緊,我看我還是自己找個地方休息著等你吧。”多大度啊,那種雍容典雅的笑容,充分的體現了一個大婦的風範。
黎雅則連連擺了擺手說:“師兄,肖小姐的腿看起來有點不方便,你還是帶著她吧。我打車跟著你們就好了。”這個也不錯,低調謙遜,充分具有做小二的賢良淑德的潛力。
我靠,這兩個女的見面怎麼一點火花都沒有呢?肖蒙這麼敏感和好奇,難道她就沒有現摩托頭盔裡的女人味,就是來自眼前這個小女孩?而黎雅呢,我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她怎麼對我身邊帶著的女人一點好奇與疑惑都沒有呢?兩個人怎麼都好像漠不關心的樣子,你們好歹讓我心中有個想頭好不好?
我走到小吃店老闆面前。遞給他10塊錢。同時出示了一下我地警官證。對他說:“麻煩你。幫我看好這輛摩托車。我待會回來取。”然後我就在路口叫住了一輛面地。對黎雅招了招手。然後扶著肖蒙上了車。肖蒙開始地時候甩了一下我地手。不要我扶。不過她自己走實在費力。由我扶著。但是不看我。
上了車。黎雅坐在前排副駕駛座上。我和肖蒙坐在後排。
黎雅就對司機說了一句:“麻煩你。跟上前面那輛白色別克賽歐。”陳祥華他們地車沒開多遠。很顯然他們現我們沒有立即跟上去。在看到我們上了面地跟上他們後。才重新加往前走了。
肖蒙坐在我身邊。但是故意與我保持了一點距離。不看我。也不跟我說話。好像我們一點都不熟一樣地。
我靠。我以為你們真地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肖蒙和黎雅都不說話。氣氛有點沉悶。倒是那個地哥。很好奇地在我們三個人之間看來看去地。我就點了一支菸給地哥遞過去。說:“警察辦案。謝謝配合。你儘管打表。我不會少給你錢地。”
司機接過了煙,眉飛色舞的說:“需要飆車的時候說一聲,別看我這輛車只是長安之星,當年我可是朝陽區的飄逸之王。他一輛小別克,跑死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嘿嘿一笑,說:“飆車很賺錢吧?”
的哥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說:“警官,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可是有執照合法經營的計程車司機,上個月還拿過青年文明號呢。”
我說:“沒事,我們市局督查科的,不管你們這區的交通。我要你跟的那輛車裡面坐的也是警察。督查你明白嗎?就是管警察的警察。”
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