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滿足不了她們,不過我想我還是有幾分信心,我這可是練出來的。
我這個人呢,從來不裝柳下惠,精蟲上腦的事也沒少做,但是現在好歹也是個領導,懂得看時間看地點了。這條船有點蹊蹺,我知道現在可不是xxoo的時候,嘴巴上調戲一下過過乾癮也就是了。真要推這小妞,沒準正在興頭上呢,給人後腦上甩一槍臉腦漿都爆出來。我也說不清蹊蹺在哪,但是,小心為妙。
我手頭上時不時的佔一下熱尼婭的便宜,一次假裝叫她隱蔽,把她按在牆上,手直接按在了那飽滿渾圓的柔軟上,她也沒跟我急。我們現在是沿著樓梯往下走,燈光昏昏暗暗的,但是我估計是走到動力室附近了。問題就在於,我沒有聽到馬達的聲音,好像這條船已經失去了動力,是在海上漂著的。動力室和貨倉也是緊挨著的,這條船不是那種集裝箱貨船,也沒多大,滿載的排水量估計也就2000吧,不過要是有人裝了2000噸的白粉,那就真牛逼了。
我們先找到了貨倉的一個小門,走進去裡面空空的,似乎也沒有裝什麼貨物。貨艙裡光線就更暗了,靜悄悄的,大得更加的怕人。在這種地方我都沒興趣調戲熱尼婭了,因為我害怕突然一回頭,就會看到一隻渾身沾滿了粘液,相貌奇醜無比的異形來。
我回頭沒有看到異形,倒是看到艙壁上有一排彈洞,有光線從彈洞外面透進來,密密麻麻的至少也打了幾十子彈吧。不知道為什麼,我並不是很擔心這裡還留得有什麼人會在暗中打我的冷槍,反正要打我現在也沒地方躲。我也只是半蹲著,去看了一下那些彈洞,顯而易見的,這都是子彈從裡往外射出去的,一長溜至少也有十多二十米,完全可以想象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端著ak什麼的,追著什麼人在打。
不對,從彈洞的位置來看,非常靠近艙底,距離艙底可以說還不到30公分。什麼人會是趴著走的?
這個現倒使我吸了一口冷氣,操***不會真的有什麼怪物吧?我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要不是為了佔熱尼婭的便宜,我怎麼會落後別雷他們那麼多,到最後掉隊跑進這個貨艙裡面來了?現在便宜還沒佔到,要是真遇上了什麼電影裡的怪物的話,我的大小老婆們,那可真對不起你們了,可要是她們知道我和一個老毛子女人死在一起,但是還根本沒幹上那事,我想我就是死了也會被她們罵活過來。
我把槍拿在了手裡,子彈上膛了,熱尼婭一看我這個架勢,也跟著緊張起來。在這樣大得沒法,又安靜得沒法的貨艙裡走著,心裡面簡直虛得都快要萎了。但是我們最後從貨艙的另一邊門走了出去,也沒遇到什麼異形。
我沒敢放鬆,剛走了幾步,就在艙壁上看到了一片噴濺的血。然後很快就看到一個洋鬼子的屍體,眼睛瞪得賊大,雙手捂著脖子,看起來那滿艙壁的血都是從他脖子裡濺射出來的。地上也汪著老大的一灘血,看起來死了有一陣,血已經半乾了,顏色又黑又暗,一大股的血腥味直往鼻子裡衝。
熱尼婭雖然也拿著槍,但是花架子很明顯的表露無疑,一聞到那股血腥味,就捂著胃乾嘔起來。我看她訓練得不錯,滑降的時候姿勢也挺撩人的,但事實證明,那全都是些虛活。
死者的身上穿著普通水手的衣服,看起來身材和大力水手也挺像的,也難怪會爆出這麼多的血來。身邊還躺著著一支ak74,我蹲下身去把仰慕已久的ak撿了起來,拔出彈夾一看,空的,但是在水手身上找到了兩個滿的。有了這玩意,手槍我就暫時收起來了,我本來想就這麼走了的。但是一時好奇,我又蹲下來,伸手掰開了水手捂著脖子的手。
熱尼婭乾嘔的聲音更加的明顯,因為那水手的手已經硬了,我使勁的拽了一下,動作我想有點野蠻。但是我懶得去管她,似乎我也算到了,這水手的脖子不是被搶打爛的,而是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