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湖,你不相信我嗎?”白夜風剛吃完飯,嘴裡叼著根牙籤。他道:“我希望合作伙伴之間,要保持最低限度的信任。狗跑了,我們有點責任。我會從收益當,多加你半成。這件事,就此罷了。不然的話,我們不但不了財,還得有不必要的麻煩……”
說著,他“眼皮子微微一撩,森然看了寧湖一眼。呸”的一聲,把牙籤吐了。
寧湖心頭一緊,面上卻露出了妖媚的神態。她扭了扭腰肢,用模特的站姿,風情萬種的道:“夜風老大,我不信誰也不能不信你呀。剛才,我就是擔心某人……”
說著,她瞟了一眼曹競仁。
曹競仁面帶微笑,笑得愈加憨厚誠懇。
寧湖哼了一聲,接著道:“既然夜風都這麼說了,還給我加了半成收益,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唯一鬧心的是沒了狗,以後的局就不能這麼設了。”
“暫時來看,這是最後一筆。”夜風翹起二郎腿,斜靠在床上。他沉沉的道:“我有種預感,覺得嶺南這地方,越快離開越好。”
“夜風老大,你不會想甩開人家吧?”寧湖的臉色醺然,嬌媚得幾乎能滴出水。她道:“人家一個小女人,離開了夜風老大,心慌慌呢……”
“你怎麼心慌呢?”白夜風的眼睛一眯縫,臉上帶上了點笑意,語氣也緩和下來。
“嗬嗬嗬……那個,我出去一下,有點事……”曹競仁忽然現,自己有點多餘。他乾笑兩聲,很識趣的準備離開。如果他和鐵鍬見面,兩人倒是能在“多餘”話題上,進行一番深入的探討。
“曹競仁,你說什麼話呀?”剛才還一臉媚意的寧湖,表情一下變了。變得就像吃了條毛蟲,噁心加反胃。她道:“你要出去,悄悄走就得了唄?沒事還說個屁話呀?老孃看你就不煩垃圾堆。我和夜風老大的興致,都讓你給攪和了。”
“我,操……”曹競仁也火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什麼叫看我就不煩垃圾堆?什麼叫打擾你們的興致?老子就說了句話,都他媽要躲出去了。你和夜風兩個王八對眼,接著搞唄?他當場就吼了起來,道:“你個****娘們,信不信老子也弄死你?”
“夠了!”白夜風一聲沉喝,震懾全場。他猛的掏出手槍,拍在床上。道:“媽的,誰再他媽嘰歪,老子乾死誰!”
寧湖和曹競仁四目相對狠瞪,雖然不說話了,但都是火氣沖天。
白夜風看壓住了場,也一陣心火。他勉強壓住了火氣,道:“大家組合一起賺錢,用不著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鬧掰!別忘了,要是不能傾力合作,不但賺不到錢,還可能出事。你們都不想進監獄,吃免費大米飯吧?”
“老孃,懶得和你計較!”寧湖怒衝衝的向門外走去。
白夜風問道:“你幹什麼去?”
“老孃出去逛街,敗敗心火!”
白夜風眉頭一皺,剛想阻攔。可是看曹競仁扭曲的面孔,還是忍住了沒有出聲。
“我,操!”曹競仁胸膛起伏,差點氣成了風箱。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哧道:“夜風老大,要不是你攔著,我非得整死這娘們……”
寧湖出了門,在街上貌似悠哉的轉了兩圈,確認沒人跟蹤自己之後,打車直奔天宇賓館。她來到他們租的房間,現有兩個打掃房間的服務員,正在罵人。
“這幾個人素質真差,居然把死狗藏在床底下。要不是我擦地的時候,看見有撮毛擦不動,現在還現不了。”
“這床這麼沉,抬起來再塞進一條死狗,真是****……”
“你說,以後住這房間的人得多彆扭啊?”
“經理不是說了嘛……這事不準外傳……”
兩個服務員一個擦地,一個疊被。忽然間,兩人都停下手頭的事,呆呆的望著門